「容瑾手下到底有多少人?」
「……」,鍾離不語。
婁姒言也不追問,跟著鍾離,有鍾離這張堪比金牌的臉,她們很順利的來到了周道直的書房,這回,她沒有像在穆府那樣埋頭苦找,而是開始一點點的敲牆。鍾離當時就明白了她的意圖,從另一側幫她一起敲。
「扣扣扣」,婁姒言的手敲在牆上,發出了空明的響聲,鍾離聽到聲音,走了過來,可是周圍一覽無餘,除了書沒有其他物件,機關在哪?
婁姒言掃視周圍,把目光放到了書架上,「書,機關一定是某本書,周道直身材矮小,機關必定不會在高處,從下往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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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被扶風帶回大明宮,李治就下了禁足令,李令月哪裡肯認,拎著點心佳釀直奔御書房。
「父皇,這是我特地去御膳房做的芝麻酥,嘗一個?」李令月端著一盤點心站在李治身後,李治毫不動容,把頭轉向另一側繼續看奏摺。
「父皇?」李令月放下碟子,接過身後丫鬟捧著的酒壺,有模有樣道,「這是我從母后那裡要的雪山佳釀,香的很。」說著把瓶塞打開,一股酒氣的芬芳四溢開來,李治微微抬頭,又把頭轉向另一側。
「哎呀,我差點忘了。」李令月媽呀一聲,「母后說您有頭疾,不能喝酒。」說著把酒壺遞給身後丫鬟,「去,扔了。」
「慢著。」李治看著李令月扔來扔去的酒壺,終於忍不住道。
李令月嘿嘿一笑,撒嬌的拉著李治的胳膊,晃來晃去,「我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那……我是不是不用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