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啊,我都快熱死了,您還冷吶。」婁姒言又往火堆里添了兩塊木頭,容瑾在她懷裡蹭了蹭,終於不再喊冷,婁姒言懸著的心稍稍放了放。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婁姒言不淡定了,「喂,哎!」她輕輕拍了拍容瑾的臉,「死了沒有,沒死出個動靜,你醒醒,出個聲也好啊,你這要是一睡不起了我可怎麼辦。」婁姒言擔憂的看著懷裡的容瑾,糾結著自己要不要向昨晚沈拓那樣趴在他身上,掙扎了半天還是決定湊合抱著吧,決定了心裡卻犯了嘀咕,「萬一他要是因為我死了怎麼辦?玉佩還在容府,他要是死了,鍾離急了,她就死定了。」
「你可要挺住啊,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啊。」婁姒言也顧不上自己的傷了,反正為他換了一宿濕帕,手上的布已經被雨水浸透了,隱隱有些痛,她翹著手指,用沒傷的手心使勁搓著他的雙手,嘴裡還不忘嘮叨,「你不要死啊,你要是死了我白折騰大半宿了,你要是死了,誰帶我離開這啊,你要是死了,我就是離開這了鍾離也不會放過我啊,你快醒醒啊,你要是死了我還怎麼查連環殺人案了啊,你快醒醒啊……」
「你怎麼這麼吵?」容瑾突然開口,虛弱道,緩緩睜開眼睛,「我還以為李令月來了。」
「啊,你醒啦!」婁姒言見他醒了,大喜,一把把他摟進懷裡,「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唔~」,容瑾從某人懷裡掙扎出來,「咳咳……你要謀殺。」
「不好意思啊。」婁姒言鬆開他,訕訕一笑,「我以為你醒不了了,一時有點小激動。」
「還不是拜你所賜。」容瑾掙紮起身,靠在石壁上,語氣不冷不熱,「暫時死不了。」
婁姒言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扶他坐好,「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又沒說,我怎麼知道你有隱疾。」婁姒言也靠著岩壁坐在了他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