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微微點了點頭,打開工具箱,取出兩枚銀針,走到管家身前,「挽起衣袖來。」
管家挽起衣袖,露出半截手臂。白素將銀針從腕間刺入,微微轉了一轉,便拔了出來,白素又用同樣的方法取了統領的血。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朝婁姒言微微點了點頭。
婁姒言瞭然,對容瑾點了點頭。
「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下去準備後事吧。」容瑾緩緩開口。
待他們都下去了,白素才開口,「他們的血液里有迷香的成分,融在血液里,應該是吃下去的,量不是很大,但足以讓他們沉睡一到兩個時辰。」
「一到兩個時辰,足夠了。」婁姒言冷冷道。
回府的路上,李令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白素一路沉默,沈拓被容瑾遣去辦事了,扶風動如風,若有若無,沒什麼存在感,婁姒言不知在想著什麼,一直都游離在狀況外。
「姒言?」白素輕聲叫道。
「啊?什麼?」白素一句話把婁姒言嚇了一跳。
「你在想什麼?」白素看著一臉恍惚的婁姒言不禁問道。
「我在想趙太尉的案子和周道直和穆宗的案子是不是同一人所為。」
白素聽她這麼說,眉頭微微皺了皺,「雖然時間方面確實有些巧合,但是,不像。」
「為什麼?」
「因為手法不同。」
「嗯?」
「雖然周道直被人砍了頭,但是,是一刀斷頭,乾淨利落,穆宗的屍身雖然被人從腰斬斷,也血腥了些,卻也是一刀兩斷,但是趙太尉一案,與那兩件兇案不同,手法殘忍暴戾,傷口大小不一,深淺不同,顯然割的比較急,而且現場還留有一柄匕首,這與前兩宗乾淨利落的手法不同。」
「你的意思是,趙太尉的案子是有人借著前兩個案子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