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歲有些恍惚的說道:「我不狠,我怎麼保護你。」
這個聲音很小,連坐在前面的易青都沒有聽到。
她在易青心裡的重量和宗暮歲無疑,雖然以前從未見過,但是宗暮歲在國外的時候所有送去姬家的東西都是他在安排。
雖沒見過其人,但是他知道她在自己老闆心目中的地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替代。
還有剛剛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用力的將自己推出去,可能現在昏著的就是他。
她這人看著雖然有些不著調,可仔細琢磨起來她心裡比誰都要有數。
他加速踩著油門,希望將去醫院的距離縮短,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後,立刻出來醫務人員推著平車出來接患者。
在這之前易青已經給醫院打過電話,讓他們事先準備好。
當姬四九被推進手術室後,宗暮歲的目光便沒從那個緊閉的大門挪開過。
易青站在他的身後勸道:「姬小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宗暮歲點了點頭,「我知道她不會有事,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
這人啊!一但有了在乎的東西,便永遠無法肆無忌憚。」
他像是說給易青聽,也像是再說給自己聽。
無論姬四九壞了他多少好事,他也捨不得怪她一句。
就好比她摔碎了自己最珍愛的古董花瓶,自己只擔心她有沒有劃到手。
他對她的痴迷,連自己都不知道已經這麼深,深到了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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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四九在病房大吵大鬧的要離開,易青拿她並沒有任何辦法。
宗暮歲只是出去了一會兒,她便開始不消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