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什麼?」
宗暮歲回來的時候姬四九正拿著花瓶與易青對持著。
易青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姬小姐要出去。」
宗暮歲看著她手裡的花瓶,又看了看她的臉,「要打人?」
姬四九心虛的放下手中的武器,「我要出去,我已經沒事了!你幹嘛還找人看著我?」
「不許出去,阿芙,進來。」
阿芙急匆匆的從門外進來,看見姬四九的肩膀包裹著厚重的紗布,頓時就慌了。
「小姐!你怎麼樣啊?還疼不疼了?」
姬四九見到阿芙的苦瓜臉,暫時消停了一陣,「我沒事,就是受了點小傷。」
阿芙自然是不信,回頭去看宗暮歲,想要一個答案。
宗暮歲點了點頭,「確實沒什麼事,只不過筋折了一根。」
阿芙驚慌的深吸了一口氣,「筋折了一根還沒什麼事?宗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你瞧她還能舉起花瓶要砸人的模樣像是有事麼?」
阿芙心疼的拉著姬四九的手,「我們小姐怎麼說也是女孩子,你找個男孩子看著她,她自然是不願意的。舉花瓶也是忍著劇痛好嗎?」
姬四九裝作委屈的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阿芙說的對。」
宗暮歲臉上的肌肉抖了抖,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平時小宗先生喊得親熱,到真章的時候心裡還是向著姬四九的。
「阿芙來陪你了,不要胡鬧,在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