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心裡擔心,但是他也清楚宗暮歲說一不二的性格,他決定的事情自己根本不用勸。
他出病房給宗家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們宗暮歲醒過來的消息。
赫之月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更加覺得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和姬四九在一起。
她兒子好不容易活了過來,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
那個丫頭命太硬了,誰靠近她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宗暮歲出來後和易青回了酒樓,易青一路上和他匯報最近發生的事情,宗暮歲默不作聲的聽著,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姬四九沒有任何的反應。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姬家的人每日愁眉不展,只有阿芙在醫院醒來的消息算是能夠振奮人心。
阿芙在醫院休養了幾日,完全沒有事情後,便和阿祿趕了回來。
她的頭髮全部剃了,眼看著冬天要來了,阿祿給她買了一個針織的毛線帽子。
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好,臉色和以前比稍許蠟黃。
當她急切的趕回姬四九的身邊時,看到她的嘴唇已經乾裂,仿佛...仿佛已經沒有生機的模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啞妹拍了拍她的肩膀,勸慰道:「你身體還沒養好,別太激動。」
「小姐怎麼變成這樣了?她的手怎麼這麼冰?啊?」
「她這樣已經三個多月了,什麼辦法都想過了,還是不其效果,宗先生也在想法辦,你別跟著著急。」
阿芙眼睛裡飽含淚水,同樣還有震驚,「什麼?三個月了...」
啞妹點了點頭,阿祿上前拉著姬四九的手,坐在床邊哽咽著,「阿祿沒用,在小姐最難的時候沒能守在身邊。」
在姬四九剛昏迷的時候,大家和他們現在的狀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