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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她和蘇楠的小秘密,蔚海藍才不會說出來,“不告訴你。”

“你說不說?”

“不說。”

“真不說?”

“不說不說就是不說。”

“好,不說拉倒。”

蔚海藍瞥見他撇嘴,自己就樂了,將頭埋在他肩窩笑個不停,等她笑夠了,又是鬧道,“你唱歌給我聽。”

雷紹衡那語氣簡直就是不屑到極點,“不會。”

“你就唱兩隻老虎好了,這總會吧?”蔚海藍真唱了起來。

雷紹衡只差沒有直接說出幼稚這兩個字來,“蔚小姐,請問你今年幾歲了啊?”

“大概是三歲吧。”

雷紹衡挑眉,蔚海藍指著前頭的岩石,“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

雖然她知道自己並不重,但他也不是鐵打的。

雷紹衡依言將她放在光滑的岩石上,俯身替她捋了捋頭髮,她則是替他擦擦額頭,因為陽光曝曬而滲出的汗水。

“我想起來冬天的時候我們來過這兒,那時候,海面上就飛著好多候鳥。我剛才想了下,如果我是一隻候鳥,我也會留下來的。”蔚海藍說的很認真,側頭望向那片海域,忽而又是說道,“今年冬天,我們還一起來看海。”

雷紹衡原是笑著,然而笑著笑著,他的嘴角慢慢垂下來,然後漸漸面無表qíng。

“小藍。”

“恩?”

她回過頭來,他卻低頭吻住了她。

這天的雷紹衡格外溫柔,好像要將這些日子以來缺失的全都補給她,他帶她去燭光晚餐,有小提琴演奏,他買了紅玫瑰送給她,他們去最高的大廈天台看星星,他抱著她回到薔薇苑,卻先給她端來了一盆溫熱的水。他擠了毛巾給她擦臉,他不讓她動手,他慢慢地替她擦著。等到洗好澡,他擁著她入睡。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氣息,纏綿地環繞著她,他熱qíng的像是要將她燃燒。

可是蔚海藍卻注意到他的目光,讓她不安。

那種仿佛殺戮前夕的決絕,有種凜利果斷的意味。

惶恐漫上心頭,那是一種可怕的預感。

她只能不顧一切地擁有他,糾纏如兩隻方向的野shòu。

蔚海藍不知他是何時離去的,一早醒來,chuáng邊已經空空無人。

藍天建築的公司大廈,有人一早就來報導了。

辦公室內,雷紹衡撥了一個號碼待對方接起,他只平板無波的說了一句話,“把我給你的東西驗清楚。”

“雷先生,明天就會給你檢驗結果。”

僅僅不過是隔了一天,雷紹衡果然接到了一份報告。

牛皮紙袋封存的,薄薄的紙袋。

雷紹衡沉默了許久,這才打開紙袋,取出裡面的報告翻看。繁雜的英文,之後是中文,他卻連翻了幾頁,一直翻到最後一頁。視線定在最後的結果,他本就不曾微笑的俊顏沉寂如黑暗隕落的流星。

他竟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

他的笑聲,沒有半分愉悅,是在自嘲是在譏諷,最後卻是悲拗。

啪——

打火機的聲音。

那一份報告,紙角點燃火苗,迅速的被燒成了灰燼,空氣里散開灰色的煙。

正文307:記似水年華(14)[VIP]

原祥公司,凌蓉正在處理這邊的事宜,夏五少的生意已經結束,她將手上的jiāo接,就要飛回申城。凌蓉也想,其實她本不需要這麼親自過來,可是想著能見他一面,這也能滿足了。他們一直都是各自生活,今後也要各自生活,若是有幸相見,來一瓶好酒,兩人還能暢談一番,這樣也就夠了。

“凌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凌蓉正在接待一位客戶,氣氛融洽,洽談也很順利。

男人倒也是第一次見凌蓉,那目光瞧得她狐疑,她卻還是微笑。

男人打著官腔,那態度明顯是奉承的,那話語繞著繞著就繞到了楊家少董楊慕清的身上,“原來凌董和楊少董也是朋友。”

雖然不是同一個圈子,可凌蓉還是知道這位楊少董的。只是,凌蓉從來就沒有見過楊慕清,也和他沒有半點接觸,朋友這層關係,現實是談不上的,凌蓉道,“楊少董的大名如雷貫耳,可惜我和他本人並不認識。”

“凌董之前不是也出席了馬主席的壽宴?”男人又問。

凌蓉道,“市政的馬主席?”

男人點了頭。

凌蓉淡淡笑道,“遺憾沒有接到邀請,我只好在心裡默默向馬主席祝賀了。”

男人聽到她這麼說,這才確信那晚陪同楊慕清的女伴並不是她,只是仍舊挺好奇的,望著那相似的容顏,忍不住感嘆,“不好意思,凌董,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前些日子在馬主席的壽宴上,瞧見楊少董攜的女伴,真是和凌董長得一模一樣。”

“噢,原來是這樣,沒有呢,我那晚沒有出席。”凌蓉道,“那位小姐和我真的很像?”

男人玩笑著應道,“我真想問問凌董,家中是不是有姐妹。”

“說不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凌蓉亦是玩笑回道。

男人離開後,凌蓉也沒有太過在意,她收拾了東西,明日的航班離開,她想著離開前,應該和他打聲招呼。凌蓉隨後離開原祥,趕去了藍天建築。凌蓉剛走入公司大樓,接待處的小姐認出了她。

瞧見凌蓉迎面而來,那小姐道,“唐小姐,您是否有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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