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辛道,“雷先生,近日裡這麼忙,還有空出來釣魚?看來雷先生是胸有成竹了!”
藍天現在正全力衝擊跨江大橋的項目,形勢對雷紹衡很有力。
楊慕清太急於想要扳倒局勢,卻不料自己中計,無法脫身。先是個人資金虧了一大票,後又有集團人事動dàng,真是馬失前蹄,直至今日還未收攏平復,金融證券是這幾年鴻豐全力輔佐上了台面的,這次如此失勢,自然是元氣大傷。鴻豐雖然是楊家一把罩,但是楊慕清這麼一意孤行,必定會惹來董事會不滿。
楊慕清現在急著收拾殘局,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
這段日子裡,楊慕清這邊總算是暫時消停。
不管是外界還是圈內,此次大橋競標,藍天建築都是眾望所歸,不過是時間問題。
雷紹衡回頭瞥向他,“哪裡,景理事過獎了,我這是忙裡偷閒。”
喬委員話鋒一轉,也轉向了雷紹衡,只有一句,“就等著競標決出那一日了。”四人垂釣片刻,喬委員提議池畔走走散步。
風國華和喬委員兩人在前邊走著,後邊漫步跟著風景辛和雷紹衡。
風景辛望著前方道,“有些事qíng早就該了斷的,就要有所了斷。”
“有些事qíng不該管的,就不要管。”雷紹衡漠漠說道。
“人都已經還了,我當然要看看好。”風景辛道。
雷紹衡譏笑反問,“還了又如何?我很想知道景理事是什麼資格?”
“我想雷先生可能不大清楚,我雖然是藍名義上的兄長,但是我和藍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在兒時就有約定,藍應該是我的未婚妻。”風景辛溫溫表明立場。
“可惜了,她現在已婚。”雷紹衡傲慢冷哼。
“所以才要快些有個決斷,這離婚好像還是雷先生先提的。”
“景理事也曾經是警司,難道不知道婚姻法第三十四條規定,女方在懷孕期間分娩後一年內或中止妊娠後六個月內,男方不得提出離婚嗎?”雷紹衡不用多想,條款脫口而出理直氣壯。
風景辛緊凝的眼眸閃著jīng光,眼中有一絲焦慮,方才沒有定論的疑問頃刻有了答案,“雷先生果然是大名鼎鼎的律師,對法律條款熟知詳細,不過我好像記得,那一條里還有所補充,如果是女方提出離婚的,不在此限。”
“懷了孩子的女人也要,景理事真是大度,都能替別人養孩子!”
風景辛忽而輕笑說道,“幸虧我們風家還養得起一個孩子!”
“呵,無論如何,他總不是流著你們風家的血!”雷紹衡yīn霾說道。
“無妨,他只會喊我爸爸。”他說的很慢,卻很沉穩,幽幽問道,“雷先生難道非要等到法院見?何必呢?”
雷紹衡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就算是法院起訴離婚,這婚能不能離得成也還是個問題。重婚,和別人同居,家庭bào力,遺棄家庭成員,賭博吸毒,除非是有證據能夠證明,再來就算是因感qíng不和,至少也要分居滿兩年,這才多久,還遠著呢。至於這個孩子,再怎麼著,他也不會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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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忽然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真是遇見一個人,只是一味對你好,若是沒有感覺,也能在一起嗎。後來我發現,其實很難。或許等到歲月老去,再也經不起蹉跎,也只能將就了。因為不是那個他(她),所以其餘的人都是將就。希望大家沒有將就,找到了真的愛的另一半。某瑞隨便感慨下,大家表介意。
正文346:一念執著殤(9)
這日四人飯局過後,風景辛便開車來到了蔚海藍所住的小區。
拿出手機瞧了眼屏幕,發現已經是晚上八點,可是他想見她的念頭是那樣qiáng烈。
風景辛上了樓來到她的公寓前。
他敲開門。
蔚海藍穿著睡衣站在屋子裡。
她還沒有睡,在望向他的剎那,對著他溫柔微笑。他突然就記起兒時,這個女孩子像是一抹陽光出現在他的生命里。可是他為什麼後來就沒有抓住,再後來又究竟是錯過了什麼,如今該是如何。
“喝酒了?”蔚海藍聞到他身上散出來的酒氣,雖然很淡,可她還是有清楚察覺。
風景辛默默點頭檬。
“進來坐吧。”蔚海藍招呼他進去。
她剛剛一轉身,他卻從身後抱住了她,她整個人很靜,半晌才輕聲道,“哥,你喝醉了。”
“我沒有喝醉。”雙手緊緊環住她,他將頭湊近她的耳畔說道。
蔚海藍笑著說道,“別鬧了。”
“藍。”風景辛開口喊她。
“我給你去倒杯水給你醒醒酒。”蔚海藍靜止不動,拍著他的手背說道。
風景辛微微鬆開手,下一秒又更將她抱緊。
只是這麼抱著,不再有任何舉動,他的呼吸,熱熱的灑向她,亦是啞然的男聲,低沉響起,“我經常會想,如果當時沒有發生那一切,你會不會和我在一起。如果當時你沒有因為我去求他,你是不是就不會跟他。”
“可是我知道,事qíng都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改變。”風景辛擁著她,呼吸很沉重卻很平穩,“我雖然沒有辦法改變過去,可是我能為你改變未來,永遠不離開你,永遠陪著你,這輩子都在你的身邊。我不管別人怎麼想,我也不管別人怎麼看,讓我補償你讓我對你好。你不要再這麼辛苦,只做自己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