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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抬頭一看,顧司珩的小叔顧梵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和幾分戲謔。
我真的沒想到,我會和他又一次見面,而且還是在這個地方。
「幾天不見,你怎麼狼狽成這個樣子?」
我急得很,剛想讓他滾,可是突然間一個念頭讓我像是見到了希望。
他是顧司珩的小叔,肯定也是稀有血型。
我急忙拉住了他的手:「你能不能獻血給我女兒豆豆?血庫沒有庫存了,豆豆明天就要輸血,你幫幫我好不好?」
向顧梵音張口的我,是忐忑的,因為我怕他會拒絕我,如果他不幫我,那麼我的豆豆要怎麼辦?
我以為他會刁難我,可是他並沒有。
聽到我的話,他立刻收起了玩味的笑,急忙跟我去了醫護室化驗血型。
得知血型匹配之後,我才鬆了口氣,眼看著護士從他的手臂上抽出了兩百cc的血,我的心也算是塵埃落定。
事後,我望著顧梵音,說了聲謝謝。
可是卻見到他眉頭皺的緊緊地,我看他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又喊了他一聲,他這才回過神來。
「豆豆多大了?」他問。
「三歲。」
「生日哪一年?」
雖然我疑惑他為什麼問這個,但我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中,我也不方便再打擾他,所以也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顧梵音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他側臉的弧度,線條分明,甚至帶著一絲絲的立體美。
我不經意間跌進了他那雙淡漠色的眸子裡,都說認真思考的男人很帥,霍梵音就是這樣的人,舉手投足都帶著說不出的優雅和高貴。
大概過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他才被拉回了心神,轉頭高深莫測的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後:「沒有,只是看你那麼丑,想多看兩眼,留個印象。」
我這即將出口的感謝的話,盡數被他堵回去了。
我雖然生了豆豆,可我並不覺得我很醜,而且,我今年也才不過二十三。
見到我的反應,他突然笑了,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捏了一把:「雖然丑了點,但是也還能將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和顧司珩處理好離婚的事,至於豆豆的病,我會去找最好的專家來會診,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一臉懵逼。
三天時間?
離婚?
我……有透露過我想離婚的意思嗎?
最重要的是,他是站在什麼立場要我離婚的。
說到底我們只是睡了一次而已。
下午三點,我接到了公公的電話,他說讓我回去一趟,打電話口吻也很嚴肅,不知道有什麼事要說。
公公顧建國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當年拆散顧司珩和許念,他功不可沒。
顧司珩愛著許念,可是顧建國為了得到我們溫家的幫助,硬是逼著顧司珩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