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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渾身的汗毛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這一晚上,我都過得十分的忐忑,眼睛都不敢閉,生怕我在睡夢中突然就被打斷了腿。
直到早上四點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感覺到下身痒痒的,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一股子酥酥麻麻的電流像是將我全身包裹住了一樣。
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我不是在地上縮著睡著的嗎?
現在怎麼到了床上?
當我看到躺在我身邊的顧梵音時,我嚇了一跳。
難道是他將我抱上來的?
「醒了?」他輕聲問,可能是由於剛睡醒,還帶著絲絲的沙啞,但是,無形中讓我感覺這個男人很性感。
可是下一秒,我才發現,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探進了我的小褲褲里,正在一點一點的輕柔著讓我的敏感地帶。
我清楚地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正源源不斷的往外涌。
我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和顧司珩的三年婚姻,他從來不碰我,說不寂寞是假的。
現在,在他的挑逗下,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壓抑許久的渴望。
他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夠輕車熟路的挑起我的欲望之火。
「我仔細想了想,親手打斷你的腿,你還要我來照顧,所以我覺得划不來,我決定了,你的腿先寄存在你那,等哪天你真的將我徹底惹惱了,我再取走。」
我聽著他強詞奪理的話,不但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反而被他的手指帶的渾身戰慄,感受到了一種我從未有過的高潮。
此時此刻,我渾身無力,就連腦子裡都像是一剎那間空了一樣。
然而,還沒等我做出什麼反應,只見他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來了一個珍珠大小的丸子,趁著我沒有防備,直接塞進了我的身體裡。
隨著這東西的進入,我感覺到整個身體都有種涼涼的感覺。
「顧梵音,你把什麼塞進去了?」
「醫生說你宮寒,所以配了一劑藥給我,我想著總不能硬塞吧,所以,就做了點前戲,只是沒想到你在睡覺的時都能流這麼多水,溫暖,你是有多饑渴?」
聽到他的話,我羞的物體頭疼,真相找個地縫鑽進去。
卻見他從容的抽出了手指,上面晶瑩的液體讓我的臉紅的發燙。
「顧梵音,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就算我宮寒,也是我自己的問題,用不著你來管。」
「怎麼用不著我管?我思來想去,總得和你再生個孩子,你說哪有娶了媳婦不下崽的道理?」
「我不是你媳婦,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
「睡都睡了,剛才在床上,你也濕了,似乎舒服的很,而且咱倆還一起進了警察局,在鐵籠子裡共度一晚,我猜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溫暖的名字上刻上了我顧梵音的招牌,現在你否認?誰信?」
「股梵音,不要忘了,這裡是警察局。」
我氣憤的衝著他吼道,可是顧梵音缺笑了,笑得一臉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