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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生事,只能俯首帖耳,一句話不敢說。
出去之後,我才知道外面居然下雪了。
不知不覺,冬天到了。
顧梵音的車子停在門口,我讓他帶我去醫院。
醫生說我爸已經轉到了特護病房,只是現在還在昏迷中,到現在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顧梵音示意自己在醫院外面等我,我想了想這樣也好,畢竟,他去了我爸,我爸要是醒過來見到他說不定會更加的生氣。
我找到了病房,只是我剛想推門走進去,卻聽到了許念的聲音。
我愣了愣,從門口看過去,只見許念站在病床前。
我疑惑,她怎麼在這?
我爸閉著眼睛,似乎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睡得一臉安詳。
這時候許念突然喃喃自語的說:「爸,我媽委屈了自己一輩子,為了愛你,甘願嫁給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司機,可你到她死都沒有看她一眼,你不愛她,為什麼要和她生下我?你這輩子都對不起我,也對不起我媽,你的眼中只有溫暖一個女兒,可是她不也成為了階下囚?而我這個私生女,現在是顧司珩的女人,你說你為什麼就那麼偏愛溫暖了?她哪裡比我好了?」
我聽的雲裡霧裡,爸?
為什麼許念給我爸叫爸,她是不是發燒了在說胡話?
可是下一秒,許念又一次說出了令我震驚的事:「我一直都喜歡阿珩,您也知道,可是為什麼您從來都不理會我?我不甘心,都是爸爸的女兒啊,所以我在她結婚的那天晚上,將溫暖丟到了一處最污穢,最破爛的地方,而她成功的和一個臭乞丐睡了,顧司珩怕這件事曝光,所以他將溫暖帶了回去,假裝跟她發生關係的人是他自己,爸,這個男人是真的好,他知道我做過什麼,可是卻一句怪我的話都沒有,這樣的好男人,我說什麼都要抓著不放的。」
是她。
三年前原來也是她。
我渾身都在顫抖。
想著我在顧家受得委屈,還有顧司珩對我這三年的冷暴力。
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是為什麼。
現在我搞清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許念在搞鬼。
最重要的是,顧司珩居然在知道許念所作所為的情況下,配合她在我的面前演了三年的戲。
聽到這,我再也無法忍受,砰地一聲將病房的門踹開了。
「許念,你是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或許是許念不知道我會突然間出現,她聽到聲音嚇了一跳,一張臉慘白慘白的看著我,到了這個時候,別說顧司珩,就連我都覺得她楚楚可憐。
只是,這個女人變臉也快。
她冷哼一聲:「你就算聽到了又怎樣?到了現在我我不怕告訴你,我並不是什麼司機的女兒,我的身世和你一樣,都是溫家千金,只不過你比我幸運,是溫家正牌夫人生出來的,而我媽,是小三。」
我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