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似乎三四個,可是後來又似乎多了人手。」
「顧梵音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忽然間覺得,葉深的這個問題才是關鍵。
「他這個人,一向做事謹慎,而我跟他只不過萍水相逢,他也不會跟我說太多。」
葉深皺了皺眉頭,繼續做筆錄。
「那天你們有沒有去什麼特殊的地方?」
「沒有,我們安全之後,就分道揚鑣了。」
聽到我的話。葉深正在寫字的手突然間停下了,他嚴肅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這件事情。牽涉到一個案子,你的每句話都能為我們破案提供出不同的線索,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確實沒有去什麼特殊的地方。若說那個屋子特殊的話,就只有那了,我們的車飛過懸崖之後,顧梵音帶著我去過一個小屋,很普通。」
「小屋?」
「是的。」
「可是我們警方在那周圍找過很多次,並沒有見到你說的小屋。」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問的我已經全都回答了,你們找不找得到,得看你們的能力了,我可以發誓我並沒有說一句謊話。」
「好的,再次感謝溫小姐的配合,今天就先到這。能不能留個聯繫方式,如果有事情,我能及時找到你?」
我在留言條上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交給了他。
葉深送我出了警察局,並開車將我送回了家裡,在我下車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話:「溫小姐,我聽說過你和許念之間的恩怨,但是有些事情過去了你就算耿耿於懷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向前看,不能揪著過去不放,我希望你能夠活的陽光一點。」
這話是在說我活的很黑暗嗎?
果然,高高在上的警察先生,已經將我規劃到那種腹黑的心機女里了。
我也沒有解釋,畢竟我以為我和他也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多謝葉警官的提醒,謝謝你今天送我回家,夜深了,您請回吧。」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對我的態度似乎有些不滿。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惡意的。」
我擺了擺手笑了笑:「葉警官,我也沒有說您是有惡意的啊,您看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任何的話對不對?我一直很客氣。」
「好吧,既然溫小姐不願意敞開心扉,那麼,就當葉某多事了。」
說完之後,他轉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風似乎更加的涼了,從我的領子裡鑽進去,渾身都凍得打哆嗦。
我拿出了鑰匙,進了屋。
我家很大,剛進屋就感覺到了一股子暖融包裹了我。
回到家的感覺,是真的很好。
最起碼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桌子上有一張留言條:「阿暖,我有事暫時離開京都一段時間,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是我爸爸的字跡,看樣子應該是早上寫的。
只是,我突然間想到,我爸早上走了,為什麼這大廳的燈全開著?
難道是我爸爸臨走的時候忘記關燈了?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突然間有一雙手從身後摟住了我的腰,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溫暖,你終於捨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