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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不是顧梵音是誰?
他消失了幾天後,又出現了,而且還是在我和葉深見面之後,這傢伙,是來問我話的嗎?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夾雜著一股子酒精味,雖然古龍水的味道比他平時用的時候濃了些,可是依舊無法掩蓋酒味兒。
我的鼻子天生對酒精敏感。所以,一下子就聞了出來。
他的手不老實的往我衣服里鑽,我一把將他打開。轉過身,解開了大衣掛在了衣架上,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捧在手裡,捂捂手。
「顧梵音,你不回你自己家來我這幹啥?還是說你喝了酒不清醒進門的時候看錯了門牌號?」
「你怎麼知道我喝了酒?」
「聞出來的。」
「好吧。今天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你說。」
「你結交什麼朋友,我不管你,但是,我希望你能離葉深遠一點。」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笑了,低頭喝了一口水之:「我和誰交朋友,是我個人的事。」
「你似乎忘了,豆豆的下落,只有我知道。」
我立馬火了,再也壓不住我的脾氣:「顧梵音,你到底算不算個男人?拿女兒威脅我?」
「有嗎?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
「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自帶走我的女兒,之後幾次三番答應我帶我去見女兒,可是你一次又一次放我鴿子,現在又用她的下落威脅我,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小人?」
「生氣了?」
我不理他,也不看他。
「真生氣了?」
他又一次問,還轉到了我的面前。笑嘻嘻的看著我,一臉賤兮兮的樣子。
我本來一肚子火氣,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顧梵音似乎總是能將我的情緒拿捏的穩穩的。
他能幾句話讓我暴跳如雷,也能幾句話讓我熄火,我很討厭這種感覺,總覺得像是被他牢牢的控制在手心裡一樣。
「顧梵音,你到底啥時候帶我去見女兒?」
「隨時都可以啊。」
「可是你總是說消失就消失。說出現就冷不丁的出現,我都感覺你是個幽靈,因為整個京都都沒有你任何生活過的痕跡。」
「哈哈,頭一次有人這樣說我,我只是很忙,平時睡覺也只是睡兩個小時,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神秘,哦對了,你有事找我的話。可以打我私人電話,一會我給你留下電話號碼。」
好吧,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也只能作罷。
顧梵音熟門熟路的進了我的臥室,像是回他自己的家一樣脫衣服上床睡覺,一點作為一個外人應有的客氣都沒有。
不一會他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只留了一條黑色的平角褲。
我都想將他給從床上拽下來,可是當我看到被子下他那若隱若現的胸肌的時候,我的目光竟然停在那再也動彈不了了。
顧梵音身材很好,尤其是那稜角分明的肌肉,總給我一種,我想用手指戳一下的衝動。
我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故意冷漠的說道:「這裡是我家,你能不能矜持點穿上衣服?」
「隨便看,我又不收你錢。」
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