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顧梵音搶了我的臥室。我就只好去了隔壁的客房。
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間聽到有說話的聲音。
這大半夜的,顧梵音在和誰說話?
我好奇之下。悄悄地下了床,將牆壁畫挪了個位置,好好出現了一個小孔。透過這個孔完全可以看清楚那邊的情況。
這原本是裝修的失誤,沒想到今天成了我偷窺顧梵音的工具。
只見隔壁突然間多出了三個黑衣的男人,他們幾個站在床邊,顧梵音則是裸著上半身斜靠在床上,他抽出了一根煙,立刻有人上前幫忙點菸。
「二哥,葉深似乎開始因為股市的壟斷調查我們了,怎麼辦?」
「他一個小人物,能調查出什麼!」顧梵音慵懶的說道。
「可是我們必須要謹慎行事了,我們的計劃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我知道,你們稍安勿躁,有下一步行動我會提前通知。」
「那個溫暖。我總覺得是個禍害,不知道她跟葉深說什麼了,不如。」說完之後,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我只覺得毛骨悚然,這幾個人是想弄死我嗎?
看他們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居然要在我家害我。
我只覺得背後發麻。脊梁骨都涼了。
看他們這些人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而顧梵音是他們的二哥,難道顧梵音也不是好人?
他們到底在暗地裡做什麼。
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顧梵音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口白色的霧氣,煙霧裊裊下的他,顯得無比的神秘了。
他薄唇輕輕啟動,聲音低沉的說道:「溫暖暫時不能動。」
這是顧梵音的話。
聽到這個回答後,我忽然間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顧梵音每次見了我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調戲我或者逗我,可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我在顧梵音的心中也只是暫時不能被動的一個人。
還好,我沒有愛上他,否則我的一顆心是丟在了一個居心叵測的人的身上了。
「為什麼?難道二哥喜歡她?」
顧梵音冷聲回答道:「你們今天的話,似乎太多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之後,都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二哥……」
「溫暖只有我能動,你們不配,沒事的話都出去,我困了。」話音剛落,他手中的菸頭飛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了剛才那個說要解決我的男人的臉上。
而他出了奇的沒有躲,菸頭剛好在他的臉上燙了一個疤。
「那,我們先走了,二哥。」
顧梵音沒有再回話,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眼看著他們幾個從窗口翻窗跳了出去,我的心卻在一個勁的撲通撲通的狂跳。
突然間顧梵音猛的睜開了眼睛,而他的目光,似乎不偏不倚和小孔後的我目光對視。
他知道我在偷看?
想到這,我渾身打了個機靈,剛想將壁畫挪回原位,卻聽到顧梵音說道:「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