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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敢忤逆本宮!」賢妃氣得掄起巴掌,再次打過來。
茉莉可不是坐等吃虧的人,一邊躲開一邊捏著嗓子叫道:「賢妃娘娘,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跟你一無仇二無怨,你為何死死咬著我不放!」
不管賢妃怎麼撲騰,連茉莉的一根頭髮都沒有碰到。她頓時氣得俏臉漲紅。
茉莉使了個詐,故意停下腳步,賢妃趁機撲上來,卻被茉莉靈巧無比地躲開。賢妃則是因為用力過猛,一頭撞在旁邊赭紅色的宮牆上。
「娘娘,有話好好說,何苦使出這種苦肉計呢?」茉莉好整以暇地抬起手腕整了整絲毫不顯凌亂的衣袖,神色中透著一絲冷淡和輕蔑。
賢妃屢屢受挫,心中對沅茉莉愈發妒恨。原本皇帝要賜婚給三皇子,卻被太子給半路截了胡,眼前這個沅茉莉不識好歹,居然敢拒絕三皇子的婚事,轉頭攀上太子,所以賢妃怒不可遏地叫道:「賤人!本宮要稟告皇上,你以下犯上,不知廉恥……」
「噓——」茉莉伸出中指抵在唇瓣上,做出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賢妃聽到一陣整齊利落的步伐,然後一隊面目威肅的大內侍衛匆匆趕來一探究竟。
此時賢妃跌倒在地,面目猙獰,眼神更是兇狠,反觀茉莉則是氣定神閒,目光清澈,兩相比較,一看就知道誰是無辜的受害者。
「見過統領大人!」茉莉規規矩矩地拘了一禮。
那侍衛統領乃是皇帝的心腹手下,見賢妃不成體統地跟太子妃動手動腳,他身為皇帝的心腹,不便插手,只得調解道:「娘娘,宮中不宜喧譁,你還是回去吧。」
賢妃氣得暗暗咬牙,一張漂亮的臉皮漲紅髮紫,顯然是丟臉丟到家了。
宮女前來相扶,賢妃揉了揉疼痛的臀部,氣得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宮女臉上。
「恭送娘娘回宮!」那侍衛頭領冷著臉,忙不迭地趕人。
賢妃無計可施,只得悻悻地走了。
茉莉暗暗吁出一口氣,俗話說得好啊,人善被人欺,若是換做性情溫柔的原主,今日恐怕就要被賢妃踩到泥地里羞辱了。
「太子妃!」侍衛統領叫來兩個大內侍衛:「屬下命人護送你回去。」
茉莉自然不會推辭,淺笑盈盈地應下,這便一路無恙地回到東宮。
婚後過了一段蜜裡調油的日子,茉莉卻並未忘記自己的任務,一邊督促太子勤加練習星辰煉體術一邊暗中派人監視三皇子和阮雪嬌。
好在太子病好後,文韜武略樣樣傑出,越來越得到皇帝的器重和栽培。
這下,三皇子坐不住了。
「該死!太子以前明明是個病秧子,徒有虛名的廢物!太醫說他活不過二十歲,怎麼突然就好了!」蕭瑾如百思不得其解,在花廳中焦慮地轉來轉去。
「殿下消消氣,依我看,恐怕是服了什麼了不得的靈丹妙藥。」阮雪嬌穿著一襲輕薄的夏衫,膚白腰細,裊裊娜娜。
「哼,就算太子真的痊癒了,也不一定就是將來的真龍天子。這大慶國的江山,必須落到我手中!」蕭瑾如口氣狂傲,神色有一瞬間的猙獰。
阮雪嬌扭著水蛇腰靠過來,縴手挑開蕭瑾如的外衫,一邊媚笑著勾引道:「殿下,我倒是有一計。我父親手中珍藏著一種毒藥,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
「哦?」蕭瑾如氣息不穩,一把握住阮雪嬌的纖腰,大掌捏住她胸前的酥軟,開始上下其手。
阮雪嬌嚶嚀一聲,柔若無骨地軟倒在蕭瑾如懷中:「殿下,事後不會有人發現,只要你好好配合,必能將太子拉下馬來!」
「我的好嬌兒!以後你就是我的皇后!」蕭瑾如笑得十分暢快。
東宮,花園中有一座涼亭,涼亭四周種著紫藤花,正值盛夏,涼風送爽。
茉莉坐在紫藤花蔭涼的陰影下,一邊啜飲著宮女送來的冰果一邊翻閱典籍。
這些皇宮典籍都是歷史底蘊深厚的,茉莉閒著無事,便有意多充實一下自己。
不知何時,白芷匆匆來報:「主子,阮家小姐求見。」
「嗯,讓她過來。」
一陣香風襲來,茉莉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嬌媚勾人的女子穿著一襲華美的淡紫色宮裝從白石小徑那邊步履優雅地走過來。
大概是察覺到茉莉的目光,阮雪嬌故意停了一停,伸手從花圃里摘了朵薔薇。
「阮姐姐,好久不見啊。」茉莉起身笑道。
「妹妹真是有福,得了太子殿下的寵愛。」阮雪嬌低下頭,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嫉妒與不甘,憑什麼她跟茉莉並稱為京都二嬌,茉莉卻能正大光明地嫁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