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早就答應要娶她,卻只能給她側妃的名分!
白芷端來新鮮出爐的點心和乾果,守在涼亭外面。
茉莉拈起一塊芙蓉卷,盈盈笑道:「阮姐姐,聽說你與三皇子情投意合,早晚要嫁給她的,說起來,你也是人生贏家呢!」
阮雪嬌心中一沉,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瞎說什麼呢!三皇子天潢貴胄,豈是我這種小門小戶的女兒家能夠肖想的?」
茉莉早就知道阮雪嬌跟蕭瑾如暗通款曲,早就有了首尾,如今阮雪嬌卻惺惺作態假裝自己跟三皇子有緣無分,還真是虛偽造作!
茉莉不再說話,安然享受涼亭荷塘的美景,阮雪嬌倒是不著急,悄悄從懷中摸出一隻繡工精緻的荷包,她趁著茉莉不注意,將荷包打開掃了一眼。
然後阮雪嬌笑眯眯地問道:「太子妃,前些天我自己繡了一隻荷包,想著與妹妹投緣,便私做主張送來給你。你可要收下?」
「既是姐姐的一番心意,本宮便卻之不恭了。」茉莉淡然地接過去。
打開荷包一看,裡面裝著一些比較昂貴的茉莉香片,散發著一股恬雅的幽香。
「這種茉莉香片,產自南國,倒是跟妹妹的名字相合。想來妹妹會喜歡的。」阮雪嬌故作天真可愛,擺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
茉莉笑了笑,將荷包順手掛在腰間,然後吩咐白芷取來一支精雅絕倫的孔雀簪。
「這是送給姐姐的回禮。」
阮雪嬌眼神一亮,急忙拿過來:「太子妃真是慷慨。」
「你我姐妹相交,區區一點薄禮算什麼!」茉莉也裝出一副友善和好的樣子。
阮雪嬌暗暗冷笑,稍坐片刻便告辭離開了。
到了夜裡,茉莉將阮雪嬌的荷包打開,果不其然,在荷包的邊緣有一道極為細小的夾層,夾層中藏著一種淡灰色藥粉。
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根本不會發現這道秘密的夾層。幸好茉莉多留了心眼。
茉莉小心翼翼地抖出藥粉,專門裝在一隻小匣子裡,然後親自送去書房。
太子正在批閱奏摺,見茉莉神色凝重,便趕緊放下手中的硃筆。
「茉莉,怎麼了?」
「你幫我查一查,這種藥粉是什麼來歷?」茉莉二話不說就將阮雪嬌今日來訪的事告知蕭則淵了。
蕭則淵動作很快,吩咐手下去查。
「殿下,這種藥粉容易揮發,三天之內必能讓人中毒昏迷,外觀看起來卻是心臟揪痛,跟殿下以前的病症十分符合。等殿下中毒之後,這種藥粉就會揮發乾淨,再也找不到半點蹤跡。」手下很快就將調查報告呈上來。
蕭則淵皺了皺俊眉,鳳眸中露出一絲嘲諷:「看來這是三皇子的手筆了。」
茉莉上前擁住他結實的腰身,這些日子她跟太子相處,愈發親密無間。太子待她十分體貼周到,處處以她為重,這份心意實屬難得。
若說以前還有點懷疑,如今卻是將太子當成是後半生執守一生的良人了。
蕭則淵伸手摟住茉莉的纖腰,在她唇上偷了一抹香:「別怕。我會處理此事。」
過了幾天,蕭則淵上朝回來,突然收到一封密信。
按照信中約定的地點,蕭則淵匆匆出宮,來到京都最豪華的鳳祥茶樓。
鳳祥茶樓坐落在護城河畔,是一棟美輪美奐的六層建築,站在頂樓登高望遠,熙熙攘攘的阜盛集市和遠處的綠水青山盡收眼底,當真是風景這邊獨好。
蕭則淵命心腹侍衛守在外面,自己一個人來到頂樓的豪華包間中。
甫一推門而入,就嗅到一股濃艷的芳香味道,蕭則淵有些不適地皺了皺長眉。
「太子殿下!我等得你好苦!」阮雪嬌今日精心打扮,本就生得美艷勾人,眼下更是薄衫輕透,纖腰肥臀,膚白長腿,無一處不是完美。
阮雪嬌手中執著一杯酒,白膩如雪的膚色被酒氣侵染,沾上一抹胭脂紅,看起來愈發魅惑誘人,她朝蕭則淵勾了勾手指,嬌嗔道:「殿下!雪嬌仰慕你多時,若非我相思成疾,也不敢特地約你出來一見。嗚嗚——殿下,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阮雪嬌裝出一副苦大情深的模樣,惹得蕭則淵嗤笑連連:「哦?你仰慕我?」
「是啊,自從在宮中見過你一面,奴家便整夜整夜睡不著啊!」阮雪嬌伸手撫上自己白膩豐滿的胸口:「這裡,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