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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臣彈劾太子縱容竇宰相,竇宰相刺殺酒家女被關進刑部大牢,太子居然帶著十餘高手連夜劫獄。
其他大臣起群彈劾太子,梅右相微笑不言。
皇上只能說:「梅愛卿對此事是如何看的?」
梅右相先向皇上行禮後說:「竇宰相當街在街上調戲羞辱酒家女,羞辱不成還殺了酒家女,已經給百姓們看到了。雖然,只是百姓的命,但已經足以讓百姓們對我們為官的人心生恐懼和不滿了,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皇上請三思啊。」
「皇上請三思啊。」梅右相說完後,朝堂上的所有大臣都跟著梅右相說了最後一句話,這句話聲勢浩大的讓皇上沒有辦法不考慮眾大臣的意見。
皇上想了一下說:「大理寺卿,都察御史,你們協助刑部尚書把這個事查清,待查清之後,我們再說其他的吧。好了,退朝吧,聯不舒服。」
「皇上,請保重龍體。」梅右相別有意味的說,他知道皇上昨晚是在瑞雪宮裡過夜的,他也知道梅妃在床上的厲害,所以提醒說。
皇上下朝後就忙讓福公公去太子殿去把太子帶到他的御書房內,福公公剛要答應,旁邊一小公公回稟:「稟告皇上,太子已經在御書房等候多時了。」
皇上冷哼一聲,疾步往御書房走去。
皇上去了御書房見到了太子和竇宰相,他有點奇怪的問:「竇宰相?今天怎麼不過來早朝呢?」
竇宰相穿了一個大風袍,把自己掩得嚴嚴的,讓人看不見他的臉,他只抬頭給皇上看了一自己就低下了頭。
贏隆讓福公公帶著人出去,他們要說點私密話。
皇上有些反感的叫住:「他們不用出去,有什麼話就說吧。」
竇宰相深深向皇上鞠躬行禮說:「皇上,還是請他們出去一下吧。微臣有事向皇上單獨稟告,求皇上恩允。」
皇上可以不給自己兒子面子,卻不能不給竇宰相面子,而且,他看得到竇宰相看上去很憔悴,不想再讓他著急,便揮手讓福公公帶著其他小公公先退出去。
「竇愛卿,請坐下說。竇愛卿是要跟聯說什麼嗎?」皇上口氣柔和的說,皇上對竇宰相是有著類似父子的感情,當年若不是竇宰相一力幫他在眾皇子中脫穎而出的話,他現在也只能是當個王爺的。
竇宰相謝過皇上後坐下才把他了解到梅右相用女色籠絡朝廷大臣的事稟告給皇上,贏隆太子又把他們查到的事都稟告給皇上。
皇上嘆息說:「竇愛卿,當年聯寵柔姿的時候,也是有許多大臣彈劾你如何不好;現在,聯寵了梅妃,你們又來說梅右相如何不好。好,別的不說,聯只問你,你在鬧街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調戲酒家女還把人給殺了,你怎麼就不服罪呢?」
竇宰相忙起身跪到皇上面前央求著說:「皇上,容老臣解釋一二。老臣當天是在府里看書,下了早朝,臣便回府了,這事一定是栽髒的。」
皇上嘆息說:「竇愛卿,你有證據嗎?昨天的事,聽說是許多百姓都看見了,他們都是可以做證的,你能讓除了你們府上的誰給你做證呢?」
竇宰相無言了,其實,他在被刑部的人來抓他時,聽說了這事除了覺得冤枉以外,他自己都沒有辦法解釋得了的。
明明知道別人是在害自己,可是,就連他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害的。
贏隆上前一步說:「父皇,現在我們的確沒有證據,但是,父皇覺得竇宰相罪至於死嗎?」
皇上想了想嘆息說:「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的。」
贏隆淺笑一下說:「好,父皇,我有證據有人要殺竇宰相。來人,把我們昨晚抓到的刑部獄卒帶上來。」
外面贏隆殿內的公公押著一個獄卒進來,獄卒跪下就叫著:「皇上,救我;皇上,饒命。不是我要殺竇宰相,是他們讓我殺的,要是小的不照他們吩咐的做,他們會要了小的一家老小的命的啊。」
「你從實招來,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又是如何做的?你交代清楚了,或許聯會讓人救你一家老小的命。」皇上是怒了。
獄卒點頭如搗蒜,什麼也不會說,只會求皇上救他。
贏隆生氣,一腳往獄卒屁股上踢去,獄卒滑出一段距離後才恍過神來央求著:「皇上,小的不敢說出他們是誰來,要說了,小的一家老小全都得死的。求皇上體諒一二,求皇上救命。」
竇宰相嘆息說:「皇上剛才已經說了,你說出指使你的人是誰,皇上會想辦法救你的家人;但你要不說,那麼,你們一家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