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還是搖頭,他顫抖的說:「不行,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贏隆無奈的說:「那好吧,我送你去見閻王。」
贏隆出去讓他的小公公進來把獄卒拖走,獄卒忙求著皇上救命。
皇上皺著眉頭說:「贏隆,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還有沒有把父皇當回事了?」
贏隆忙行禮說:「兒臣不敢,兒臣昨晚讓人把他抓了之後就讓人把他的家人搬家藏了起來,兒臣剛才是讓人把他帶去見見他的家人,他才能相信我們是能救得了他的家的人。」
皇上這才沒有對此事再說什麼,只是問:「那麼,你且說說,你準備拿竇宰相怎麼辦呢?你們要說竇宰相是被陷害的,卻又沒有證據,還非說有人要害他,那現在竇宰相該怎麼辦?」
贏隆看了竇宰相一眼說:「父皇,不管怎麼樣得先保證讓竇宰相活著,所以,我打算讓竇宰相去做點別的事來化解此事。但是,這個事我事先不想告辭父皇,只請父皇允之。」
皇上皺著眉頭說:「有什麼事是聯不能知道的呢?你們背著聯都在做些什麼?」
贏隆沉默了一會兒說:「父皇,本來是沒有任何應該瞞著你的,但是,我們瞞著你的事是跟你現在寵信的人有關,所以,請恕兒皇不得不瞞之罪。等以後萬事都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兒臣再來向父皇請罪。」
皇上點點頭說:「好吧,聯就由著你鬧騰吧。別有什麼把柄留下來讓那幫大臣們又彈劾你,這次你劫大牢的事還沒有完,我還不知道怎麼給你善後的。就只能拖著了,你們要找證據要怎麼都快一點才好。」
福公公在外面大聲說:「皇上,午膳應該按時吃,是不是現在傳膳了?」
皇上揉了一下真餓了的肚子說:「傳吧,讓御廚再多做幾道菜,今天太子和……也在這裡吃。」
皇上看到竇宰相穿了一件超大的帶帽子的大風袍在身上,知道他可能一路上都沒讓人看到他是誰,便把竇宰相的身份隱了去。
等公公們把御膳送進來時,只見一個穿了大袍的人背對著坐著,也看不出來是什麼人。
等御膳送完後,皇上讓福公公出去門口守著,不許放任何人進來。
福公公出去後,贏隆忙去把門從裡面插上,就算有人想硬闖也是進不來的。
皇上這才柔聲讓竇宰相脫去大袍,安心用膳。
用過膳後,福公公才來回:刑部的那個獄卒來了,皇上讓他進來,獄卒這次爽快的回稟皇上是刑部尚書讓他這麼做的。
獄卒被帶下去了,皇上讓贏隆先把這些人藏好,他又讓福公公把他的一個翡翠令牌拿給贏隆說:「你去查吧,你拿著這個令牌是可以先斬後奏的。只是,我的大臣,你不要隨便殺,還要留著幫我治理社稷的。」
贏隆眼睛亮亮的接過令牌說:「父皇不用擔心,兒臣一不會亂來的。」
皇上笑笑這才對竇宰相和贏隆說:「茉莉先讓她躲起來吧,等選秀的日子過了再出來。否則,你們已經登記了選秀,卻沒有把茉莉送進來,那就是竇愛卿的錯;但是,已經參加了選秀卻又要嫁與贏隆為太子妃的話,會被眾臣彈劾太子,所以還是讓她躲過這幾天再出來。」
竇宰相和贏隆都謝恩皇上後,正要退出來時,梅妃來了,她要進來找皇上,可是福公公守在外面說皇上有要事跟太子密談,不能放她進去。
梅妃便在外面跟福公公吵吵起來,皇上嘆息說:「聯身邊的這些公公里也有梅妃的人,所以,竇宰相只能在聯這裡先委屈一下了。」
皇上帶著竇宰相來到博古架前,扭了一個花瓶的底座,博古架開了,裡面是又出來一個屋子,屋子裡還有床榻。
「竇宰相,你先進去委屈一下,等梅妃走了你再走。」皇上小聲說。
竇宰相只好進去了,博古架關上後,皇上才讓贏隆去開門。
贏隆打開門後,梅妃看到贏隆絕世盛顏,一肚子的氣不知道哪裡去,她柔聲說:「贏隆太子有何事跟你父皇說那麼久啊?」
贏隆冷笑說:「我至於要跟你稟告嗎?梅妃,你不要太過分。」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走下台階時卻見獄卒已經死在地上,兩個公公為難的站在旁邊。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把他帶到我的宮殿裡嗎?」贏隆氣得不行。
兩個公公苦笑說:「梅妃剛才趕過來時,她非要說是這個獄卒白了她一眼,走過來突然撥出髮釵一下就插進了他的脖子,很致命,獄卒已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