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掙扎亂動,他就咬著她的唇低聲威脅她,說是威脅,更像是溫聲哄著。
這樣悠閒的日子過了幾日,虞卿月事乾淨了,正打算見一見那位玉雕師傅的時候,虞老夫人和大夫人那邊又整出了么蛾子。
從遠西侯府回來之後,虞媛一個字都沒有和大夫人多說,當天就帶著人坐了馬車離開京城,說是要去接正從燕城趕過來的弟弟,大夫人想攔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京城了。
原本她還想著辦法,最好讓虞媛和御王見上一面,最好再發生點什麼,到時候御王想不娶虞媛都不行。
然而虞媛已經不在京城,遠西侯夫人那邊也走不通,如此一來,她們就只剩下了一個辦法。
等了幾日,虞老夫人和大夫人終於等不住了,拿著一個盒子進了宮。
「虞卿那丫頭捨不得她大伯父,卻又自覺辜負了皇上賜下這塊令牌的心意,沒臉再面見皇上,不得已讓臣婦二人帶著令牌進宮……」虞老夫人雙手捧著那個盒子。
盒子此刻已經打開了,露出裡面好生放著的一個玉牌,正是虞卿回京後第一次入宮時淮帝賜給她的那塊。
虞老夫人痛哭流涕的跪在下方,道:「臣婦膝上只有兩個兒子,老二戰死,臣婦唯一的孫兒還未來得及長大成人便要失去父親,文陽犯了錯,理應受罰,臣婦也是明白的,只是實在心疼孫兒和孫女。」
「我們本來勸著虞卿那丫頭的,可她擔心她大伯父,非要如此……」大夫人也在旁邊抹著眼淚說道。
她與虞老夫人都低著頭,自然也沒有發現上方的淮帝神情如何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