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赤紅,袖中的手蜷緊又蜷緊,才克制住滿心的暴虐和寒意,「我給過你們機會的。」
若非如此,當初虞老夫人和大夫人剛從燕城回來的時候,她連虞府的大門都不會讓這兩人進。
虞老夫人和大夫人渾身哆嗦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人愣愣的看著虞卿,明明滿腹反駁狡辯之言,可對上虞卿的眼睛,她們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你偏心虞文陽,我是晚輩,我不管,也管不了,可我父親生時你從未管過他,如今他死了,你毫無悲痛之心,竟還想著用我父親之死來救虞文陽!」
「文陽也是你大伯父!」虞老夫人抖著聲音道,仍舊是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
「他未生我未養我,也就頂著我大伯父的名號罷了,就如同我父親和你,你生我父親,卻從未養育過他,若你安安分分,我便讓你日後衣食無憂,算是替我父親償還生恩,可你不安分……」
不安分如何?
虞卿沒說,可虞老夫人和大夫人心裡已然有了答案。
不安分,那就別怪她六親不認。
「你們說玉牌是我交付給你們的,人證呢?具體又是什麼時候?」虞卿冷聲問道。
虞老夫人腦子裡一片混亂,她握著大夫人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只不過她抓住的這根稻草也已經快要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