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虞卿這麼嚴肅認真,淮帝反倒覺得不舒服了,一邊道:「下棋而已,也不是打仗,你不用這麼嚴肅……」
一邊讓虞卿先落子。
虞卿捻起一顆棋子,想也沒想就落在了棋盤的正中間,而後每次落棋都沒有要詢問趙閆的意思,完全是自己想下哪裡就下哪裡,甚至於,她連思考都沒有。
拿棋落棋乾脆利落。
趙閆唇瓣微動,側頭看她,見她側臉認真,索性也不說什麼,就這麼看著她下。
淮帝下著下著就開始嘆起了氣來,沒下多久。他就看著虞卿道:「算了算了,和你們兩個下棋都沒有意思。」
和趙閆下棋他幾乎沒贏過,被打擊的太厲害,一直輸一直輸也會失去樂趣。
和虞卿下棋贏得太容易了也沒意思。
「虞卿,皇叔就坐在你身邊,你倒是問問皇叔呀!」淮帝恨鐵不成鋼道。
虞卿伸手摸了摸鼻尖,側頭去看身邊的趙閆,正對上趙閆的目光。
她眨了眨眼睛,什麼也沒說,又轉回頭收拾了棋盤和淮帝重新來。
好在後面趙閆有時候會出聲跟她說幾句,在她拿了棋子飛快往棋盤上落的時候也會及時抓住她的手。
趙閆不會直接告訴她棋子該落在哪裡,而是在跟她解釋清楚此刻棋盤上的形勢之後就由著她自己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虞卿之前沒有學過下棋,卻跟著父親琢磨過行兵布陣,仔細說起來,這下棋和行兵布陣也有共通之處。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父親就有讓她學棋藝,虞卿那時候沒興趣就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