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純粹是有感而發,可話音落下就被趙閆在唇上咬了一口。
「你咬我做什麼?」虞卿捂著唇,瞪著趙閆。
趙閆眼眸微眯,沉聲道:「你這麼關心皇上立後?」
「胡說,我就是隨口說……」虞卿聲音: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趙閆,緊接著就抱著趙閆的脖子笑了起來。
「阿閆,這樣你都會吃醋啊。」她笑著笑著,就被趙閆捏著後頸含住了唇瓣,懲罰似的,又親又咬。
可他又十分克制,並不會讓虞卿覺得疼。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虞卿終於明白自己昨天為何會那樣鬧脾氣了。
她的葵水來了。
以前她的葵水就沒有準過,每次來之前就開始隱隱作痛,這次卻沒有絲毫的徵兆,唯一點徵兆大概就是心情變化不定了。
以至於虞卿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處。
耳冬一邊拿來乾淨的衣物和月事帶給她換洗,一邊擰了眉道:「小姐,要不要請個假,今日別去上朝了?」
「無妨,又不疼。」虞卿道,轉而想到什麼,側頭朝耳冬問道:「你看我臉色很不好看嗎?」
耳冬仔細看了看,猶豫著道:「只有一些蒼白,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
這麼一點蒼白,就算是看出來了恐怕也會以為是沒有吃早膳的緣故。
畢竟有不少官員起晚了,趕著上早朝,亦或是起得早了沒有胃口,都沒有吃早膳的。
總有人在沒有吃早膳的時候會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