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虞卿並不當心這個。
她擔心的是另一個,「我身上有味道嗎?」
「有。」耳冬這次都不用思考就給了虞卿答案。
虞卿心裡一咯噔,心想難道真的要請假了麼?就聽見耳冬說道:「是淡淡的薰香,奴婢特意給小姐你的衣服熏的,沒敢熏花香,管家說你穿著要去上朝見皇上的,花香太不沉穩。」
「我所有衣物都熏了這個?」虞卿自己扯著袖子嗅了嗅,倒是沒能聞到什麼。
見耳冬點了點頭,她才鬆了口氣,大步朝外面走去,道:「那就沒關係。」
只要不會讓人聞到那點血腥味就好了。
而且早朝也不用太久的時間,她平常也沒什麼話說,站在那裡也沒關係的。
好在虞卿本就習慣提前起來,以至於每次到了太和殿還很早,今天早上經歷了這麼一番換洗,也沒讓她遲到。
只不過習慣了她早早站在那裡閉目養神的其他人就有些奇怪了,尤其是陳遠明,他今天還想和虞卿說說話呢。
結果等虞卿進來的時候,淮帝也跟著出來了,於是只得作罷。
眾人對於虞卿今日晚到的事情也就是奇怪了一下,等他們跪下行禮的時候,虞卿一個人站著沒動,這份奇怪就又冒了上來,且愈發濃郁起來。
好在淮帝早就特赦虞卿不用跪下行禮,看到這一幕也只是微微挑了眉,並沒有說什麼。
其他人或奇怪或深思,唯有趙閆眉心幾不可察的擰了起來,再轉頭看向上方的淮帝時,目光就變得十分有壓迫感了。
淮帝雖然不解今日虞卿和自家皇叔怎麼一起不對勁,但也坐不下去了,只想著趕緊散朝好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