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出來慶祝虞卿生辰吃飯的,結果說著說著就又聊到了正事上面。
虞卿自己倒是沒覺得如何,多說幾句罷了。
趙閆眉心卻動了動,掃了提起話題的梁麒一眼。
梁麒近來確實如傳言那般跟在趙閆手邊做事,也算是摸到了一點趙閆的脾氣,見他目光掃過來,連忙扯開話題,道:「阿卿,原來也不見你酒量有多好啊。」
「那次酒會喝的不多,倒是有人酒量比我還差的,三杯倒。」虞卿將那個年輕武將的事情說了。
屋子裡的人就都笑了開來。
就在這笑聲里,大家喝酒吃菜不再提正事,撿著一些這麼多年聽過的趣事說了起來。
說著說著,最後就只剩下淮帝和梁麒兩人你一件事我一件事的說開了,不過,兩人一個說的是小時候趙閆的事情,另一個說的是虞卿的事情。
梁麒跟在虞父手下多年,原本只是一介莽夫,後來靠自己立功,他本來不想回京的,想一直跟隨虞父待在邊城。
是虞父將他勸了回來。
「調回京城之前,就屬我跟著小姐最多時間……」梁麒喝了碗酒,提起以前的事情,哪怕是鐵血錚錚的漢子,也不自覺露出幾分柔情來了。
他一說,虞卿也不自覺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在她還沒有接管騎兵營的時候,於軍營里一群大老爺們兒來說,她也就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