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就像是一個預警,前面就已經輸了,後面不管烏拉蘇怎麼想要像趙閆示威,比如突然提起虞卿打獵的技術還是他以前教她的,還有以前虞卿和他經常在一起騎馬打獵喝酒,那時候的日子多麼瀟灑。
趙閆都巋然不動,沒有被影響絲毫,還能不動聲色的將他給堵回去,這一頓烤肉,大概只有虞卿一個人吃的最香,對於烏拉蘇來說,大概這是他吃過的最沒有味道的烤肉了,還有點噎嗓子。
而趙閆更是很少碰,畢竟是情敵烤的肉,吃下去都覺得膈應人。
到了後面,烏拉蘇似乎總算是意識到虞卿並沒有站在他那邊,於是暫時停下了進攻,老老實實的烤肉。
此刻已經徹底進入夜色,草原之上時不時有不知道什麼方向遠遠傳來的狼嚎,還有各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夜晚的草原很冷。
但是有烤肉,還有火堆,還有烏拉蘇帶來的酒,虞卿絲毫沒覺得冷,反而覺得整個人都是熱乎乎的,有一點熏熏然,似乎喝醉了一般。
「久違的感覺。」虞卿朝趙閆和烏拉蘇揚了揚手裡的酒袋,笑了起來。
烏拉蘇和她碰了碰,仰頭喝了一口,又朝趙閆舉了舉手裡的酒袋,示威一樣的。
又來了。
虞卿無語,忍不住扶額,暗恨自己多什麼嘴。
趙閆神情淡淡,舉起酒袋喝了一口。
烏拉蘇哈哈大笑起來,挑釁的看著趙閆,道:「御王喝習慣了京城的美酒,不知道這草原的烈酒能喝多少?正好我帶的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