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就給你這個面子。」虞琛哼了一聲,但臉上卻是擋不住的笑意,當即上了馬,和羅子蘊一道跟了上去。
如今天氣已經不冷了,他們也就沒有再坐馬車上朝,改而騎馬,而羅子蘊因為跟虞琛關係好,也學會了騎馬,以至於,一眾每日坐著馬車來上朝的文官里,獨獨有一個騎著馬來上朝的羅子蘊。
起初,那些文臣們還因為羅子蘊總是和虞琛這些武將走得近,於是明里暗裡的孤立他,但很快就發現,不管他們是怎麼孤立,人家羅大人照樣能夠過得很好,不但和朝中幾位權臣關係好,甚至連皇上都看重他。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也就沒有人再干孤立羅子蘊的蠢事了,畢竟不管怎麼孤立都沒用,到頭來要倒霉的人還會是他們自己。
在虞琛和羅子蘊騎馬走了沒多久,就有人到了御書房,將方才宮門口發生的事情說了,淮帝正坐在案桌後面批改奏摺,聞言也沒有出聲,眼也沒抬,那人也沒有多留,話說完之後便起身走了。
而虞琛和羅子蘊跟著燕南到了御王府,雖然這一兩年的時間裡,淮帝也有賜給燕南府邸,但是燕南始終還是住在御王府里並沒有搬走,也沒人敢說什麼。
梁麒和凌箭已經先一步到了,在三人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喝上了,梁麒道:「燕南說府上的酒少了,要去買酒,這買酒怎麼買了這麼久?」
「跑到皇城門口買酒去了,你說久不久?」虞琛嗤笑一聲道,走過去一撩衣袍就大馬金刀的坐下了,也不客氣,伸手端起了梁麒面前的酒碗,將一碗酒一飲而盡。
方才在御書房裡的時候,淮帝又提起了虞卿,虞琛心裡正悶著,這會兒也有點喝酒發泄的意思,幾人看出他心情不佳,朝羅子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