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蘊無聲的比了個口型,眾人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時之間所有人眉眼間都有幾分黯然。
唯有燕南,自顧自喝了一碗酒之後,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喝悶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自己抱著酒罈子喝。」
「去你的!」虞琛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有些酒液直接潑灑了出來,兩人也沒管,先幹了這碗酒。
雖然燕南開了口,但幾人還是沒怎麼說話,梁麒砸吧砸吧嘴,道:「當年在這個院子裡喝了酒,吃了烤肉,如今回想起來還是覺得那時候暢快,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梁麒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在場的人都是明白的。
畢竟當年在這個院子裡喝酒吃肉那一晚,他們都是在的,只不過,比那時候還少了幾個人。
虞卿和趙閆不在了,而淮帝,雖然這一兩年時間裡,淮帝偶爾還是會想要找他們喝酒,但他們都明白,打從虞卿和趙閆死了之後,淮帝的性格便也變了。
雖然淮帝極力掩飾,想要粉飾太平,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維持在虞卿和趙閆還在的時候,可他們都明白,即便大家還坐在一起,同樣的酒,喝進嘴裡也已經不再是那個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