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紛紛帶著指責、嘲諷的神情,看著愣在原地的金飛霞,但這一回金飛霞是發自內心的想喊冤枉,雖然她覬覦著這玉鎖的不菲價值,卻也沒那個膽子敢在眼下的場合里公然盜竊。
瞅著眾人都相信了的模樣,金飛霞當即指著楚琉光大叫道:「不是我!我沒有偷東西!楚琉光,一定是你陷害於我!一定是你乾的!」
黎傾琰一展摺扇,一股強勁有力的力道,直接從扇身襲向金飛霞指著楚琉光的手臂,將其打落。
「這香囊是本世子命人搜出來的,你倒反指是光兒陷害你,你是覺得光兒會念在你身上流著楚氏的血液情面上救你,還是說你認為光兒是個可以任由你拿捏的人?」
金飛霞揉著疼痛的小臂,這指著楚琉光聲稱是她陷害自己,已是她習慣性的舉動。
不論她犯下了什麼錯,都會往楚琉光身上推,再說眼下她也沒有那個膽量指著黎傾琰的鼻子反駁。
自小金飛霞就在心裡認為,自己要比楚琉光這個沒娘養的高貴寶貝許多,是以她全然不把楚琉光看在眼裡,加之她每次得罪了楚琉光後,所受到的懲罰都不算過重,久而久之便更是助漲了金飛霞內心的有恃無恐。
眾人也是見慣了金飛霞這個心思歹毒的庶女,對楚琉光所有的態度。
這種目無尊卑,心地齷齪的,也就楚琉光這樣好性子的人,才能讓她活到今日,若放換做別家,哪還能給金飛霞活命的機會?
金飛霞沒想到黎傾琰會如此說話,先是神情一怔,緊隨其後的便是那成串成串極其委屈的淚水,「你們為什麼都要欺負我?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為什麼一個個的都要針對我!」
一旁的黎冰晗厭惡的微蹙著眉,張口諷刺道:「什麼都沒有做過?你到真是將自己撇了個乾淨,古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從前做過的所以事,老天爺都看在眼裡,現在你受到的皆是自己的報應!」
黎冰晗說的沒錯,自作孽不可活,金飛霞在楚府里胡作非為了那麼多年,會受到上天的責罰是必然的。
她如今的悽慘下場,根本就不配值得被人憐憫同情。
「這個結果可還讓銘王滿意?」黎傾琰挑釁的瞅著黎南謹道。
此時黎南謹的臉色鐵青,原本在他的大婚之日,設下了這種卑劣的毒計已算是自降身份的行為,如今又被人直言拆穿了,這叫他日後還如何見人?
黎南謹尷尬的擠出了一絲笑意,「本王怕是喝多了,居然鬧出了這等的笑話,還請諸位見諒,見諒。」
聽到如此蹩腳的理由,黎傾琰不由得發出一聲嗤笑,「當真是喝多了啊,都險些辱沒了外甥女的閨譽名節,還非要逼迫著讓人家承認了自己沒做過的事。」
黎南謹強壓著面上的窘迫,開口解釋道:「這事著實是本王的疏忽,本王也是怕光兒會一時誤入歧途,這處在花季的少女,難免會有著一些始料未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