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的。」明慧目光堅定。
「成事在天謀事在人。」宋一羽說道。
「嗯。」明慧點頭,讓冰片把那淬毒了箭給舀了來,明慧低頭仔細再聞了聞,「這八十一種的毒,我基本能聞個大概出來,但是,這其中有一股清甜的芳香之味,我卻是聞不出來。」
「來,我看看。」宋一羽從明慧手裡拿過了剪,仔細聞了聞,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然後又把箭頭遞給了劉太醫。
明慧把箭頭遞給了宋一羽之後,就舀了一旁的筆,刷刷地在紙上,寫了一串,然後擱下筆,把紙遞給了宋一羽,「師父,您看看,是不是這些。」
宋一羽伸手接了,看了看點頭沒,「嗯,不錯,就是這些,不過。」
宋一羽抬頭看向明慧,「不過,那香味,我也說不準,這西域我曾經也是去過一兩次,那邊奇花異草甚多。」
「我記得,太醫院有書籍是專門介紹西域的奇花異草的。」劉太醫想了想,就說道。
三人一邊討論,一邊查書,一邊不時地聞一聞那箭頭,三人忙乎了一個半時辰,才作罷,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天空放了晴。
但天氣也很寒冷。
明慧本想去承乾宮找宣文帝的,宣文帝下了早朝就來了芳菲殿。
宣文帝細心地問了徐習遠的傷。
等明慧細細回答了宣文帝的問題,徐習遠這才正色看向宣文帝問道,「父皇,那刺客的話,十之八九是不可信的。」
顯然那刺客是要把髒水往已經死了的李皇后與徐習莛身上潑呢。
一徐習遠的話,宣文帝也沉下了臉,「小六,你且放心養病,父皇會處理的。」宣文帝也很是慪火,這該用的刑都用過了,可那刺客就是一口咬定是徐習莛指使的。
「父皇,我想與明慧去看看那刺客。」徐習遠的聲音極其輕,卻是帶著如屋外冰冷的寒風。
宣文帝沒有考慮就點了點頭,「好。」坐了一會,宣文帝就起身回承乾宮去了。
「你身上有傷,那關押刺客的地方是陰寒之地,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等宣文帝走了,明慧對徐習遠說道。
「有傷不礙事的,多穿點衣服就是了。」徐習遠卻是搖頭,堅持己見要去。
「你不相信我啊?」明慧凝眉,傷勢是不礙事,可是半路他若是犯困了咋辦?
「走吧。」徐習遠輕柔揉了揉明慧的頭,起身,見著明慧緊皺的眉,低頭蹭了蹭明慧的額頭,「難道你想要我帶著青楊去嗎?」
言下之意是,這次不去,他定然會單獨帶著青楊去的。
讓他獨自去,還不如與自己一同去,明慧只得點頭,讓豆蔻取了兩人的斗篷,又讓人去準備了宮轎。
刺客被關押在禁衛軍的地盤,得了宣文帝的令,禁衛軍統領親自迎了明慧與徐習遠去了關押刺客的地方……地下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