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那個兢兢業業賺錢兼給應狗擦屁股的快樂小助理, 而不是現在的背鍋俠和排雷大師。
每天就是水深火熱, 膽戰心驚!
狴犴聞言卻是大驚:「老五怎麼可能答應這種事?」
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老五去相親的理由。
接著又憤然罵應嶠:「而且應狗是會輕易去相親的人?別是早就對老五別有所圖, 故意就聯合胡璨做局給老五下套吧?」
他越說越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 暴躁地踱了幾步,一臉兇狠道:「我就說應狗這種一看就是注孤生的事兒逼怎麼可能好好談戀愛?他就應該去搞水仙,沒想到膽子竟然這麼大, 敢嚯嚯到龍宮頭上來。」
狴犴怒氣沖沖一拍桌子:「不行,我得去找應狗問清楚!他要是敢玩弄欺騙老五, 我扒了他的皮做蛇皮袋!」
可憐的桌子因為受力不夠,搖晃了幾下,應聲而倒。
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滯了滯。
陳畫的心臟也跟響聲一跳, 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激動!
他看向狴犴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親切。
沒想到狴犴還是個人才,罵得好!
會說話就多說點!
陳畫在心裡給他啪啪鼓掌,眼神隱含鼓勵。
要打就趁早,千萬別拖著。
可惜狴犴並沒有去成,瀕臨暴走的狴犴被贔屓攔了下來:「就是要定罪,也得先弄清楚前因後果。」
狴犴略微冷靜了一些:「也是,那我先去問清楚。」
然後再動手也不遲。
人類不是有句老話叫先禮後兵?
贔屓搖頭:「我今天提出來的幾個建議還可以細化,你和陳特助好好商議一下,至於老五的事交給我去處理。」
「項目細化又不著急。」狴犴不滿,覺得不親自錘應狗一頓無法解心頭之恨。
「……」
贔屓就這麼沉默地看著他,眼神往陳畫的方向飄了飄,不容置喙道:「老五的事我去處理就好,你忙項目。」
「???」
狴犴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略微心虛地瞥一眼陳畫,高漲的氣勢頓時弱了許多。
他道:「哦。」
……
離開酒店前,狴犴在酒店工作人員驚悚的目光下支付了破壞桌子的賠償,而後和陳畫一同離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