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游和酸與都已經被俘,印玄身死,四個地師只剩其一。
姜婪準備趁著白游和酸與還不知道這個消息之前,先去給他們報個喜,說不定他們猝不及防之下,還能暴露出點別的信息出來。
兩人開車到了監管所,先讓工作人員把三個小崽子帶去接待室安置好,之後才和應嶠一起過去。
印玄的屍體就裝在黑色運屍袋裡,姜婪也沒讓人特意整理易容,死前怎麼樣,死後就怎麼樣。
兩人隨著工作人員去水牢,進去之前姜婪還特意囑咐了應嶠:「酸與嘴巴硬的很,就會氣人,白游估計也不會太配合,等下他們不配合你也別生氣,不然就如了他們的願了。」
畢竟兩個階下囚也做不了什麼,也就能氣氣人了。
他聲音並不小,因此水牢的酸與和白游聽的一清二楚。
「????」
酸與掙扎著撲騰了一下,怒氣沖沖地瞪著走進來的姜婪。
草泥馬,到底是誰在氣人?!
你他媽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哦不對,饕餮根本沒有心。
酸與憤怒了一會兒,看著兩人逼近的腳步,自暴自棄地閉上眼了,打算等會裝死到底,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接話。
白游看著隔壁的酸與情緒大起大落,不明所以。
他才剛被關進來一會兒,連話都沒來及跟酸與說,就剩一個腦袋被特製的籠子關著,懸空吊在水牢中心,連一點讓他汲取靈力逃脫的可能性都沒有。
看著害他至此的姜婪神情輕鬆地走過來,他憤恨地張大了眼,罵道:「這麼快就迫不及待地來審訊了?可惜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酸與:……
他忍不住睜開眼看了白游一眼,為他的衝動嘆了一口氣。然後又閉上眼繼續裝死。
姜婪走到水牢跟前,工作人員打開牢門,他就將裝著印玄屍體的運屍袋放在門口,慢條斯理地道:「審訊不著急,我是怕你們在裡面無聊,給你們送牌友來的。」
一邊說,一邊就把運屍袋的拉鏈拉開,露出印玄扭曲僵硬的屍身。
「喏,我把元殷給你們送來了。」
白游臉色一僵,眼珠子瞪得快要從眼眶裡凸出來,他瞪著下方印玄屍體,尖聲道:「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死了?!」
打定主意裝死的酸與也驚起,他好歹還有個身軀,撲騰著衝到牢門邊,剩餘的幾隻眼睛極力往外看,瞪了半晌,他頹然跌落回水牢,喃喃自語道:「元殷竟然死了……」
看來他們的表現,他們果然沒猜錯。
印玄就是赤松子的徒弟,真名叫做的元殷。
姜婪和應嶠對視一眼,扭過頭不動聲色繼續道:「元殷的屍體就留在這兒了。等改天我們把剩下那一個抓到了,也給送過來。既然是四大地師,那就得整整齊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