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景一聽白嬌嬌這麼說,他心裡更是心疼的很。
其實他也想到自己一定凍壞了她,但他從醒來之後一直處於害怕中,怕她因為自己是怪物而離開自己。
他幾乎忘掉自己昨晚把她折磨的多痛苦,讓她身上淤青和牙印片片。
想要。
他想要她,可是他現在更多的是擔心她。
她不會離開自己,那他和她之間來日方長,若今天沒有機會他與她水到渠成,終有一天可以就好。
「我帶你去醫院。」他下刻便將她從草地上抱在懷裡。
「阿嚏……」白嬌嬌再一次打起了噴嚏,「我……這是……阿嚏……怎麼回事……阿嚏……我連續打了二十多個……噴嚏……這……」
「沒事,我在你身邊。」蕭書景低頭在白嬌嬌滾燙的臉上落下一吻,「我帶你去醫院。」
「不……」白嬌嬌剛說完再次打了個噴嚏,她眼淚汪汪卻帶魅的看著蕭書景,「我……我……的衣服被你撕碎了……你讓我光著身體去醫院嗎?」
蕭書景身體一僵,他垂眸看去就看到白嬌嬌一身雪白的風景映入他眼中,看的他心神蕩漾。
他急忙斂下這種對她的熱情,視線掃過去一把撿起自己的襯衫將白嬌嬌身體包裹住。
「我會吩咐人送衣服過來,別怕。」
他怎麼可能會讓第二人看光嬌嬌的身體,只有他一人可以看她,只有他。
「回家。」白嬌嬌打噴嚏打的感覺生不如死,渾身都在冒冷汗,腦袋裡面好似一個炸彈爆炸了一樣疼的不行,「悶葫蘆,我們回家。」
蕭書景看著白嬌嬌難受的小臉皺起來,他心痛的不行。
可是他聽著她說回家的時候,心疼她的心裡又滿是溫暖。
「好,我們回家,家裡有醫生。」他疼惜的一個公主抱將白嬌嬌抱在懷裡。
當他要站起來的時候,他身體骨骼都在咔咔作響,好似生了鏽那般的讓他感到全身錐心刺骨的劇痛,特別心臟口撕裂的痛讓臉色煞白。
昨晚他身體發作時的心臟劇痛還沒有消失,但他已經顧不上自己,他要帶嬌嬌看醫生。
風吹過,白嬌嬌噴嚏卻沒有停下的跡象,她打噴嚏給打的眼淚流了下來,腦袋又疼又暈的不行。
而她不著一縷衣服的身體緊貼在蕭書景的懷裡,她的滾燙感受著他身上的冰冷這才給她帶來一些舒適。
可是,也正是蕭書景將她抱在他懷裡,這讓先前一直背對著她的她看到蕭書景胸口心臟處道道的血痕。
頓時,她滿臉心疼的看著滿臉擔心自己的蕭書景。
「悶葫蘆……阿嚏……」
蕭書景忍著自身劇痛的身體,他腳下步子走的很快,卻聽見白嬌嬌忽然和自己說話,他忙垂眸對上她疼惜的眼眸忙回應她:「我在,我在,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白嬌嬌眼冒金花的望著蕭書景,她真的好難受,忽然間的難受比之前她被棘刺給刺傷還痛苦。
但是,她先前心亂的都沒有發現他心口滿是傷痕,現在看到他胸口的傷,除了自己總不能是他自己抓傷吧。
所以她不免自責對他啞聲說:「我……我昨晚不是故意抓傷你的……我……阿嚏……大不了我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