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郁靠在一邊看了一會這一人一貓,經過路淮身後的時候摸了一把他的頭髮。
路淮仿佛受到了什麼暗示,將puppy放回窩裡,奔過去摟著傅時郁的後腰,兩人以這樣黏黏糊糊的姿勢一起上了樓。
「你現在為什麼要洗澡?你不會被這個領結刺激的迫不及待了吧,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呢,你也得…」
路淮歪身坐在床上,光著腳踩著腳下觸感柔軟,被熱風吹得暖暖的地毯,眨著眼睛對正在拿換洗衣服的傅時郁喋喋不休,結果被他的一回眸看得慫慫地噤了聲。
「我讓趙然定了餐廳,晚上去吃飯。」傅時郁直起腰,目光沉靜地看著路淮,讓床上蠢蠢欲動的那個人也安靜了下來。
「不嘛,我不想出去吃,像我這樣的大明星,出門就要被一眾人圍觀,我不喜歡。」
路淮嘟著嘴下床,湊過去箍住傅時郁的腰,雙手如游蛇一般不安分的從毛衣下擺探了進去,語氣曖昧:「我們在家吃,吃完了~干點正事。」
「你是想說,你就是正事?」
傅時郁現在早已對他這些暗示明示皆是了如指掌,他朝路淮一笑,這一個完美笑容,迷的路淮一時間心神蕩漾。
路淮點點頭,「嗯」了一聲,語氣分不清是微嗔還是調笑:「哎呀,不要說的這麼直白,你說得人家像是被你的肉·體蒙上了眼一樣的小花痴。」
「乖,位置已經訂好了,今天就不在家吃了。」傅時郁淡笑一聲,輕輕拍拍路淮的腰:「聽話。」
「那好吧。」
路淮對傅時郁口中的那家餐廳沒有什麼太大興趣,寡淡的食物吃多了,口味也和以前大不相同,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對美食沒了那麼大的欲·望。
但是既然傅時郁這麼說了,他也沒有一直掃興的道理。
路淮本來想著今天就像從前一樣,做一桌子菜,然後就著熱熱鬧鬧的春晚吃完飯,這個年就算過了。
自從父母離世後,他對親情這類關 系極其淡漠,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若是真的有人來叨擾,反倒會讓他覺得煩惱。
不過今年身邊有了傅時郁在,他就更不怎麼在意形式上的東西了,只要和自己發己內心關心,喜愛,在意的人在一起呆著就很開心。
「你錯失了品嘗我精妙絕倫手藝的機會。」
路淮一邊走出臥室去衣帽間給自己挑晚上出門要穿的衣服,一邊在心裡不無得意的想著。
他本來選了套休閒了點的刺繡厚外套,黑色的外套配上背後張揚的金色虎頭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