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沒有衛生巾,子衿當初一點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搓吧搓吧洗完了髒衣服,結果身上的又髒了。子衿無法,只能先去樹林裡找兩片大樹葉子,用布條拴在腰側,隨即連忙下了山去。悄悄尋了位姑娘問。
幸好她身子骨年齡小,旁人也沒將她當變態,學了法子,子衿又特地去買了祭祀用的白紙,貴是貴,但衛生是關鍵。顧凌雲還是不差這個錢的,每月用度宮裡都會派人來送。
先用細線將布條繫著兩頭拴在腰側。再將白紙鋪在上面,偶爾白紙用完了。子衿才會去用上廁所擦屁股的那種硬黃紙。
這一年,她的保密工作一直疏忽,一是想著顧凌雲年紀還小,又沒人教他,哪裡懂這些事,二是她自己也麻煩,每日幾乎和顧凌雲膩二十四小時,她也懶得找由頭周全。
「你且放在那!別亂動!」子衿揚聲叫喚道。隨即又搓了兩手見污漬已去,便曬了起來。起身嘆了一口氣,子衿不緊不慢地朝屋裡走去。
昨夜她也睡的床,方才起床時見顧凌雲還未起。子衿也就未去吵他換被褥。誰知這才多大的功夫,他就醒了。許是要年三十兒了,給他興奮的。
「子衿!我能不能穿新衣!」顧凌雲扯著嗓子坐在床上喊,也習慣了子衿莫名其妙半夜流血的行為,不再多問。
「不能!今兒才年三十兒!穿什麼新衣!明天才能穿!」子衿聲音帶著乏累,眉目卻是溢著笑容。
顧凌雲總愛把年三十當成新年過,雖說年夜飯啥的確實都在年三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