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沈家村外,去沈荷家必定會經過沈妙的家,沈妙想了想,還是算了,現在這個時候回去,她爹肯定會擔心。
很快就到了沈荷家門外,薛直把馬牽到一個僻靜處,薛直把沈妙抱了下來,身上的披風裹緊了幾分,這才進去。
片刻,薛直將人從裡面拽了出來,綁在了旁邊的大樹上。
沈荷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看見沈妙,整個人打了個冷顫,光著腳往後推。
沈妙看著她面色紅潤,之前受的板子也好了,就怒火中燒,要不是她,她的孩子怎麼會死,上次就應該把她打的半身不遂,再也不能危害他人。
沈妙站在一旁,就那樣看著她,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突然笑了出來。
「把她的手腳筋挑了。」
薛直拿著匕首朝著沈荷走了過去,在她驚恐萬狀時,把刀扎進了她的手腕出,在她還未尖叫出聲以前,把她的嘴堵上了。
痛,這是沈荷此時唯一的感覺,自從上次挨了板子,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疼痛了,更何況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苦。
沈妙看著痛的表情都扭曲的沈荷,站起身走到薛直的身邊,伸手拿過他手中的匕首,走到沈荷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
「這是你應得的。」
說話間匕首的手柄一下插進了沈荷的傷口中,並且快速的轉動匕首,沈荷怒目圓睜,恨不得吃了她的肉。
「很痛對嗎?」
沈妙輕聲的呢喃著,靜靜欣賞著不斷往外流的鮮血,然後取出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