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你個賤人。」
沈荷儘管已經痛的額頭臉上都是汗水,但還是忍不住抬頭看著沈妙,咬牙切齒的說道。
沈妙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你做過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以前是我糊塗放過了你,所以這次來,我是來改正錯誤。」
沈妙覺得無趣,把她手中的匕首隨意的扔到一邊地上,視線放在她的手腕上的傷口上面。
「如果你不說,那我就換個方法讓你想起來,或許你不知道,我有成片千萬種折磨你的主意,要不要試試看?」
剛剛就已經痛苦不堪,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沈荷不由的有些膽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是想知道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說我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最近我一直在家養傷。」
「是嗎?」
沈妙完全不信,蹲下身來,摸著沈荷光潔無暇的臉龐,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整個人都面對著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啊,不信你可以問我的父母,自從上次在縣衙挨了板子,他們都不讓我出門了。」
沈荷生怕她不相信,一個勁兒的開口解釋,如此急切的態度讓沈妙懷疑,難道是她錯怪她了,可是她還是不信,若說這世上有人要置他於死地,除了沈荷,她不作他想。
「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辦法了?」
沈妙甩開了沈荷的下巴,伸手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胳膊大腿都露了出來,完全都忘記了在她身邊的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