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靨清楚的映襯在他的瞳仁中,而他不過是如同頑石一般,除了淡漠再無其他。
結實的戒尺再次落在了連枝兒紅腫的手心上,竟是實打實的,半點的偏袒徇私也沒有。
單光急的直跺腳,沒想到連枝兒竟這般的色迷心竅。
很快便打完了,她的手紅腫的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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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連枝兒的兄長連朔從城外軍營里回來。他卻是北涼第一猛將,更是殺戮成性的人物,卻見自己的妹妹手裡捏著羊腿,一邊齜牙咧嘴的模樣,不由得拉住她的手查看,卻見已經紅腫的跟醃蘿蔔一般。
而那一道一道的紅印,分明是被人拿著戒尺打出來的。
連朔登時大怒,「天下竟有人敢打我家小連枝兒,老子這就命人剝了他皮。」
那單光正滿心擔憂的候在廊下,不敢離開,聽見這話,生怕拖累到自己,忙不迭的跑到屋裡去,忙回話道,「都是那施染,連郡主也敢打,屬下拼命阻攔,卻還是沒攔住。」
連朔上去,一腳踹在了單光的胸口,怒罵道,「不中用的東西,你就是這樣看著連枝兒的嗎?」
那單光連求饒也不敢,只得滿臉惶恐的求著饒命。
連朔越想越氣,只嚷嚷著要讓屬下將自己的砍刀拿過來,要去殺了施染。
連枝兒知曉自己的兄長說到做到,忙擋在了他的面前,急的額頭上直冒汗,「哥哥要殺他不如先殺了我。」
連朔這才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臉上的怒氣剎那間變成明了的神色,「呦呵,莫非我家連枝兒有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