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卻見遙遙的傳來一陣馬蹄聲,卻見迎頭跑過來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為首的那人生的英俊,眼中竟是灼熱的深邃,瞧著那衣衫打扮,竟不知是哪個皇親貴胄。
那單光卻認識那人,難怪那些侍衛不敢趕人,這人竟是先皇長公主的嫡子,阮祿。
如今駙馬和長公主在朝中頗有權勢,這些人自然不敢輕易的得罪,也不敢驅趕了。
很快那人便勒馬停下,一雙炙熱的眸子落在了連枝兒的臉上,又落在她身後的侍衛身上,身上皆是配著金刀,便已經猜出了她的身份了。
連枝兒慢慢的走過去,只仰頭瞧著他騎著的馬,渾身漆黑沒有半點的雜毛,竟是千里良駒,不由得伸手摸著那馬臉,「好厲害的馬,只可惜要被拘禁在經常這樣的地方。」
阮祿勒緊韁繩,那馬兒旋即往後退了一步,而他的眼中卻多了一絲的不屑。
而連枝兒竟根本沒有在意,如驕陽一般的臉頰上噙著燦爛的笑,「我在北涼也有這樣的一匹馬,是我從草原上撿回來的,不過它的母親卻被狼給咬死了,我撿到……」
她呶呶不休的說著,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人,她卻毫不顧忌的說著,根本不會看人的臉色。
而就在這時,卻見跟在阮祿身後的好友梁話卻已經勒馬停了下來,戲謔道,「聽聞郡主經常擄人進府邸賽馬,但凡能贏了您的有一千兩的賞銀,不如今日可願意跟我們世子比一比?」
連枝兒許久未曾比馬了,而且昔日裡她兄長抓緊府邸里的人儘是些酒囊飯袋,不由得心下大喜,「好。」
阮祿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好友,心裡也猜到了他是想趁機給北涼人難堪,卻冷笑道,「本世子不缺那一千兩銀子。」
連枝兒正沒有趣味,好不容易得了好玩的,哪裡有放棄的道理,「你想要什麼,本郡主都能給。」
「郡主好大的口氣,只怕連皇上也不敢說這樣的話。」阮祿看著她,眼中帶著幾分的嘲弄。「果然很有令父兄的氣魄。」
而此時梁話滿眼的算計,忙趁機道,「那輸了的人便跪下磕三個響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