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要拽下袖子來,卻見自己的手腕上還掛著那條沉甸甸的青金石,一點也不喜歡,便直接褪了下來。
然後她瞧著長廊旁的西府海棠樹上有幾隻鳥兒在嬉戲,衝著那鳥兒砸了過去。
受驚的鳥雀尖叫著飛走了,而她卻「咯咯」的笑了起來。
阮祿這才相信她是真的傻,沒想到那萬兩黃金難求的青石金,在她的眼中竟如同石子一般,用來砸鳥雀的玩意。
連枝兒這才笑嘻嘻的告辭而去。
而他站在原處,耳朵總算是清淨了,只是想著她那張吊死鬼的臉,竟也不覺得丑了。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眼底更多了些冷冽,「果真有意思,還真讓人捨不得放手了。」
他將那琥珀手鍊放在自己的懷裡,又命經過的小廝將那手串從海棠樹上摘了下來,便轉身去了母親的院子裡。
然而卻見自己的妹妹阮霜霜攙扶著丫鬟出來,眼底的驚恐尚未退去。
等她見了自己的哥哥,忙重重的鬆了口氣,「哥哥,那北涼的女人是個夜叉星,絕不能讓她進府來。」
她自小便畏懼這個大哥,這番話卻也是壯著膽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