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貴妃氣結,「姜歡喜,你好大的膽子!」
她氣得幾乎都要說不出話來了!
姜歡喜這是什麼意思?非要她在眾人跟前丟臉不成?
「本宮沒有徇私,本宮本宮,本宮的人也不會盜竊本宮的玉簪!你別在這兒血口噴人,敗壞本宮的名聲!」容貴妃瞪著歡喜,說道。
歡喜輕聲笑:「可我也相信我的丫鬟,貴妃娘娘還不是搜了她的身?貴妃娘娘,禮尚往來。我滿足了你的好奇心,你也該滿足我才是。」
「你算個什麼……」
「好了。」太后打斷容貴妃脫口而出的辱罵,輕輕地搖了搖頭。「公平起見,錢嬤嬤也去搜一搜貴妃身邊的宮人們。」
容貴妃不甘心地跺了跺腳。
分明她和太后才是盟友,那可老太婆竟然幫著歡喜來對付她!
錢嬤嬤得了吩咐,小步走到容貴妃身側的宮女身邊。
宮女面色坦然,張開雙手任由錢嬤嬤在自己身上搜查。
錢嬤嬤的手碰到了一根溫潤的東西,而後臉色慢慢變得奇怪了起來。
容貴妃還在氣悶。歡喜卻是挑了挑眉梢,「錢嬤嬤,發現什麼了?」
錢嬤嬤將那支玉簪拿出來,臉色愈發地古怪。
「不知這玉簪是不是……」
容貴妃臉色一沉,銳利的目光有如毒蛇,狠狠地纏著宮女的脖子。
宮女面色惶恐:「娘娘,不是奴婢……」
她分明已經將這玉簪給放到蘆笙的身上了!
太后皺起眉頭,目光中藏了幾分不滿,看向了容貴妃。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
容貴妃咬牙切齒地開口:「不是芸豆!她自本宮進宮那日起,便一直跟在本宮身邊伺候著,她不可能會偷本宮的東西!」
歡喜語氣淡淡:「可是玉簪就是在她的身上搜到了,貴妃娘娘,這該怎麼解釋?」
「說不準是你的丫鬟塞到她身上的!」容貴妃氣道。
她覺得事實便是如此了,一定是那賤婢趁著芸豆不當心,又悄悄把簪子給塞回去了!
容貴妃滿目陰冷地盯著蘆笙,「好個膽大包天的賤婢,竟敢陷害本宮!」
她怒氣沖沖地抬起手來,朝著蘆笙的臉打了過去。
可她的手還沒揮下。便被歡喜給牢牢捏住了。
歡喜的力氣很大,捏得容貴妃臉皮發青。
可她的臉上卻是帶著笑容,輕聲道:「貴妃娘娘,一言不合便打人,這不好吧?」
「姜歡喜,你好大的膽子!」容貴妃使勁地掙扎,可歡喜的手卻越收越緊。
歡喜將她的手甩開,「事情已經很明朗了,便是貴妃娘娘身邊的宮女貪心。將你的玉簪給偷走了。依著娘娘先前和我的約定,娘娘是要同蘆笙道歉的,對吧?」
歡喜氣定神閒地抬頭來,淡淡地看著容貴妃。
容貴妃只覺得自己的整張臉皮,皆是被歡喜給撕了下來,還丟到了地上狠狠地踩踏著!
「還有,栽贓嫁禍當朝郡主,這宮人也該拖出去亂棍打死才是!」歡喜笑道。
芸豆「噗通」一聲跪下,趕緊求饒:「娘娘饒命啊。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沒有!」
容貴妃自然是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