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在清麗苑門口見到葉曉瑩正與果兒一起玩耍。不知不覺站在門口一時間看呆了,葉曉瑩頗覺怪異,抬起眼眸便見到季敏之滿目哀傷,伸手喚他入內。
為他泡上一杯香茗,含笑問道:「瞧著你的神態,好似遇上麻煩,到底是為何?」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季敏之便將近日所發生的事情盡數告訴葉曉瑩。
最後長嘆一聲。「公主無緣無故不理我,楊飛絮好像粘在身上甩不脫哎,他們並不同意娶為妾室,天天得尋死覓活,派人前來騷擾!」
瞳孔微微一縮,眼中閃過一抹凶光,沉聲說道,「大不了我將眼睛賠給她便是,或者將命賠給她!」
瞧見他如此衝動,葉曉瑩連忙柔聲撫慰,想了一想便將當日所見盡數告訴他,可為時晚矣。季敏之感激地望向葉曉瑩。
他的眼中依舊閃著一絲無奈,「丞相府早想將女兒嫁入季府,並且想要正室之位,母親並不同意。父親更是以死相逼,哎,想著如此大的麻煩,不知該如何!」
畢竟他闖入是事實。無理在先,對方如何情有可原。
果兒與他玩鬧,可是季敏之並無心情,垂頭喪氣,好好的人幾日之間好像變成一位老者毫無生機。
葉曉瑩悵然地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心念一動,丞相府意欲何為?想令兩名女兒嫁入季府,兄弟二人不惜用此卑劣手段。
眉心一動,若有所思,待到季晏之歸來,葉曉瑩悄然談起,此刻揉著太陽穴,慨然說道:
「近日的事情好似霧中看花,影影綽綽瞧不清,不過據你所言,弟弟沾上這等官司。那是極為為難,乾脆告訴公主,倘若他們兩人有意,公主必然不會做壁上觀!」
公主就連進出也不得自由,何況她的親事?
葉曉瑩試探的向人們打聽,可對於公主及季敏之之事,眾人諱莫如深,即便有乖巧的丫鬟。只是說那人是小常在一處玩鬧,許有感情,或許只是兄妹之情。
將軍府中人人心中好似壓著一塊鉛,個個的心情晦暗,好像是此時蒙蒙的天空。正廳裡面傳來將軍的怒吼的聲音,「什麼,快將季敏之找來!」
夫人瞧見將軍大怒,一時之間並未成行,面色顯得為難,低聲說道:「其實,我們當時前去未加思索,因為他們對公主過分才登門問罪,不曾想對方早已經布好陷阱等我們上當。
我們的兒子又豈是那種輕薄之徒,老爺,此事必然是對方想要將女兒嫁入季府,才行此手段,如今他們準備在皇上面前討回公道,這令季府的顏面往哪兒擱?「
季將軍臉色陰沉,垂垂的烏雲,望著夫人時,嘆然說道:「真是一步錯,步步皆錯,且隨著他,令他鬧到皇上面前,不然咽不下這口氣!」
夫人一聽臉色煞白,眼淚汩汩而落,「老爺,您若是如此,是將兒子往死路上逼啊!
近來他自責不已,想著毀了楊飛絮的清白,可是他不願意娶她,近來神思恍惚,他的小身板受不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