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煙裊裊,我們靜默相伴。
我知道,她是不舍,不舍我的離開。
直到月影上了欄杆,她才催促我離開。
她送我到門口,待我走下台階,她關門。
我轉身,望著打在門紙上的瘦小身影,我等著她開門。
因為,我知道,她不忍看我遠去的背影。而在我離開之後,她又會開啟房門,望我走過的路,久久發呆。
那時,我只當她是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小妹妹。
以致,當她開門,如燕子一般扎進我胸口抱住我的時候,我只覺內心無比溫暖。
以致,在她進屋後,我望著漫天星辰感慨,到底誰何其有幸能夠得她相伴一生!
也因那晚她給我的懷抱,以致在半年後讓我認清我對她的情愫,其實,並非兄弟,也非兄妹。
在蘭城,當我看到女扮男裝的付珍時,腦子裡想著的全部是她,也就因為她,我納了她。
並且,與付珍第一次時,我居然想起了分別之夜她給我的懷抱。更甚著,我居然會因此而衝動,而興致盎然。
有了第一次後,後來,但凡在床上,眼前都會浮現她的幻影。
那時,我還不敢承認對她的別樣情愫,直到那晚完事後,我抱著付珍,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要抱的人她。
原來,並非是我無情。
只是,我的情早已給了她。
在很久之前,在不知不覺中,全都給了她。
只因,我們的關係,讓我迷了眼,沒來得及認清。
大戰凱旋時,我看著她大病初癒的模樣,心痛如刀割。
我不顧父親,不顧千軍萬馬,執意擁她在懷內共騎一騎。
也正因為這個異常親密的舉動,第二日,我被父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