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需要你的心頭血。」風滄滂看著她。
百里未蕁心裡莫名的一驚,但想著師父多年來的傾心教導以及自己所學到的知識,還是點點頭:「師父需要多少?徒兒這就去取。」
「從今天開始,每日一小碗,連續七天便可。」看著略有不安的百里未蕁,風滄滂安撫道:「為師已令人將補血和祛疤的藥以及補充靈氣的靈石送到你屋裡,萬萬不會讓你留下後遺症和疤痕,所以,你只需安心取血。」
「是,師父!」她暗中鬆了口氣,有補血祛疤的藥就好。
百里未蕁在風滄滂的指引下走進靠牆角的內室里,小心地將外衣退到肩膀處,拿著刀的手在心口出有些顫抖,咬了咬牙,對著位置,將刀口刺了進去。
刀口沒入皮膚,她痛的臉色巨變,死死地咬住嘴唇,強忍住劇烈的刺痛和眼前的輕微眩暈感,不斷地在心裡安慰著自己。血越流越多,快積累了小半碗,而她的唇角也溢出血珠來。
一小時之後,百里未蕁臉色慘白地從內室走出,她已自己包紮好傷口,手中端著一碗血,遞給風滄滂:「師父,血取好了。」
風滄滂有些激動地接過碗,令人送百里未蕁回房。
一連七日,百里未蕁日日去風滄滂的書房,又日日一臉虛弱地被人扶著離開,令谷中眾人議論紛紛。
第六日晚上,百里未蕁在看書時實在撐不住,昏倒在地,嚇壞了來找她的齊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