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有在大婚前夕偷溜的這一出!」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齊鳳婭點頭:「想來,他一定恨死我!」
「也許吧!」梓童咕噥,有些同情的望向內殿。
齊鳳婭眸光隨之望去:「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接受我……原諒我……」
「不會啦!」梓童收回目光,給予齊鳳婭一抹鼓勵眼神:「相信我,滴水總有穿石的一日!」
「希望吧!」齊鳳婭心中,並沒有底;如今她所能做的,便是儘自己所能將他留在身邊;因為只有這樣,自己才會有一線希望。
「不要那麼悲觀,我相信,你一定會得道自己想要的幸福!」梓童柔荑搭上齊鳳婭肩膀,給予她力量。
齊鳳婭扯起一抹感激笑意。
梓童眼角餘光瞥了眼內室,壓低聲音詢問:「你給他服用的藥物,不會隨便哪個大夫都能解吧?」
「不會!」對於這點,齊鳳婭倒是十分自信:「這種藥物,乃是我們家傳;除非是頂尖醫者,否則一般人無法破解此毒!」
「原來是這樣!」梓童聞言,壞心的直樂;只要他無法逃離府衙,接下來的日子必然會十分有趣。
齊鳳婭自然看的出,梓童的小心思,卻也未說什麼。
「你的年齡也不小,可否有中意之人?」齊鳳婭轉開話題,打趣笑問。
「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過著單身自由的生活!」梓童神情激昂,只差未舉手高呼,單身萬歲!
齊鳳婭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笑意:「現在嘴硬沒關係,等你真正遇到自己命中注定之人,只怕屆時便會迫不及待的想嫁了!」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梓童不客氣頂回。
「我不否認!」
好吧!我承認你夠直爽!
齊鳳婭身子倏然前傾,曖昧盯著梓童:「根據我的觀察,當時在廂房內坐著的男子,對你可是極其寵溺!」
「你說的是冰塊臉?」聽聞齊鳳婭所言,梓童心中有些不確定!
回想起子賽冰冷神情,齊鳳婭確信她們所說應該是同一個人:「是!」
「切!」梓童嗤之以鼻:「你一定是眼花,他怎麼可能寵我?」
「為什麼不可能?」齊鳳婭反問。
「你都不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所發生的事情……」梓童將他們之間恩怨細細道來後,總結:「雖然我們現在關係和解,但他也不可能會寵我!」
聽聞梓童所言,齊鳳婭反而更加確信心中猜測:「你越是解釋,我就越覺得他對你寵溺有加!」
梓童撇嘴,直接送與她一枚,你腦子有問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