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我的?」
「嗯。」
「不要,丑。」
阿蔓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漂亮的有什麼用,這是御妖笛。」
「御妖笛?」
風宸匪想起來了,這個就是小丫頭提過的御妖之術了吧,他接過笛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很普通啊,而且造型真是極其的丑。
見他本人接過了,阿蔓的小得意又涌了上來,「你可別小看它,這可是我千辛萬苦砍的若木的枝幹,打磨而成的,效用可提高很多倍的,你不知道子充吵著讓我給他做這個一百年了,我都懶得給他弄。」
「它如何使用?」風宸匪也提起了興趣,
「其實還差最後一步這御妖笛才算完成。」
「最後一步?」
阿蔓說著抓起風宸匪的手,張嘴就咬了下去,風宸匪一驚,後來才發現一根手指而已,
阿蔓用力擠出了三滴血到笛子身上,它就像活了一樣,瞬間吸乾了它們。
「這樣就算完工了,你的血,就算讓它認主了。」
「這樣就可以了?」風宸匪表示懷疑,
「嗯,你隨便吹首曲子試試。」
見風宸匪還是一副懵懵的樣子,阿蔓只能親自示範了,隨著笛聲起,亭子邊的一棵柳樹上的藤蔓慢慢有了反應,它的枝葉延伸到風宸匪腳邊,很快把他五花大綁了。
「如何?是不是很厲害?」
「嗯,很厲害,只不過你的笛聲有些不堪入耳。」
風宸匪笑著實話實說,
「你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漂亮有什麼用,好聽有什麼用,能讓它們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阿蔓姑娘所言有理,不過如果能好聽又好用豈不兩全其美。」
風宸匪說著從阿蔓手中拿過笛子,婉轉而出的笛音隨著藤蔓的移動相得益彰,阿蔓張大嘴巴,看著身處飛舞的藤蔓中間的風宸匪,白衣飄飄,黑髮上的那根紅色髮帶也似乎活了一般,她伸手抹了把嘴邊流出的口水。
「你吹的是個什麼曲兒?」
「隨便吹的。」
果然人比人啊,都是隨便,阿蔓的隨便就顯得太隨便了,
「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阿蔓眨巴著大眼有點兒懵了,她肚子裡唯一的墨水恐怕就是被罰寫的自省書什麼的了,
「零蔓,如何?」風宸匪也不忍看著阿蔓因用力思考扭曲到一起的五官,
「零蔓?阿蔓的蔓嗎?」
阿蔓興奮的問,風宸匪點點頭,她突的一下子就抱住了風宸匪的腰,他還未來得及感受懷裡的軟玉溫香,阿蔓又突的一下子跳開了,
「太好了,我決定這隻御妖笛也以此曲命名零蔓。」
阿蔓開心的不停轉圈圈,圍著柱子轉,圍著風宸匪轉,圍著桌子轉。。。
原來醉了是這種感覺啊,暈暈的,嘴角竟然還有止不住的笑意,風宸匪想著以後月亮像今晚一樣亮的時候,或許還可以放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