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木青把朔月拉到一旁,眼神防備的看著阿蔓,被倒打一耙的阿蔓這時才理解了七七說的另一句話:男人啊喜歡別人的女人越壞越好,而卻希望他自己的女人越蠢越好。
「阿蔓。」回頭看見風宸匪,阿蔓一路小跑著奔了過去,
「你回來啦?怎麼樣?一切都好嗎?」
風宸匪點點頭,「都好。你們這邊呢?如何了?」
「嗯,都談妥了,花妖說等她成了親,就答應跟我打一架。」
「看來阿蔓一個人做的也很好。」
得到誇獎的阿蔓立馬笑的合不攏嘴,黎木青真是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摟過了風宸匪的肩膀,「小匪匪,還是我跟你說吧,」
「黎木頭,快放開你的髒手。」
「不放,有本事,你咬我啊。」
看阿蔓擼袖子要動真格的了,黎木青趕緊撒腿就跑,邊跑還邊說,「你來咬我啊。」
兩人嬉笑打鬧的樣子,在風宸匪看來是最好的樣子。
一行四人很快找到了落腳的客棧,荊州城平時少有外地人來,四個人對於客棧老闆來說真是一筆橫財啊,阿蔓財大氣粗的訂了四間最好的上房,老闆更是笑的眼睛只剩一條縫兒了。
「老闆,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黎木青隨手又拿出了一個碎銀子,在不迷谷根本用不到這些,從家裡帶去的那些銀票都被小妖們玩爛了,只剩金銀了。
「客官,有什麼想問的您儘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花夫人和戰校尉的事你知道多少?」
「這事現在鬧的是滿城風雨,人盡皆知。這男人都羨慕戰校尉的好福氣,這女人嘛,暗地裡都罵花夫人是狐狸精,只會勾引男人。」
「狐狸精才不只會勾引男人呢,她們琴棋書畫,什麼都會的。」
阿蔓的話讓客棧老闆一愣,
「老闆,你別管她,你接著說。」
「要說這花夫人其實也是想著報恩吧,畢竟之前的那個命案,她可是主要嫌疑人,要不是校尉大人明察秋毫,恐怕她不好脫身。」
「哦,那個說他倆之間有染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這就不好說了,那些日子,校尉大人為了查案經常進出花府,興許兩人真的暗度陳倉也說不定,畢竟花夫人的臉確實招人了些,校尉大人又血氣方剛的,那日清晨,據說可是好多人親眼看見校尉大人衣冠不整的跑出了花府。」
「他衣冠不整,或許是不小心掉進湖裡了呢,就算真的行了荒唐之事,府里又不是就花夫人一個女人。」
阿蔓的話讓客棧老闆又一愣,
「一個謠言,你幹嘛計較那麼多?再說了,人家堂堂荊州校尉,怎麼會隨便找個女人?」
老闆覺得這位公子說的在理,不過又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