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既然你這麼想見她,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戰雲旗此刻的失魂落魄讓花露月內心的悲憤無以復加,她覺得或許只有他死了,才能讓這一切結束吧,她的手臂化作一根根綠色的藤蔓,像一把把利刃朝著戰雲旗飛去,「噗噗噗」一下下刺入肉體的聲音,讓阿蔓幾人都咧了嘴,
「戰肖肖。」
花露月的嘶喊聲後,阿蔓才看到戰肖肖不知道什麼時候沖了過去擋在了他父親身前,阿蔓不知道一個人究竟有多少血,不過照著戰肖肖身上這麼多洞來算,不出片刻,他就得失血過多而死吧,他此刻還能站在那裡,是因為花露月還沒有收手,他就像是一個掛在樹枝上的木偶般。
「為什麼?」
「他是我父親。」
戰肖肖虛弱的聲音讓花露月滿是殺意的眼中出現了不忍和迷茫。
「他犯了錯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他是我父親。」
同樣的一句話,讓花露月明白了戰肖肖父過子承的決心。
「你保得了他這一次,保不了第二次。」
花露月離開的瞬間,戰肖肖就摔在了地上,血不停噴涌而出的同時,阿蔓跑過去往他的嘴裡塞進了什麼東西。黎木青也趕緊扶起戰肖肖,也不知道阿蔓餵了他什麼東西,他的血竟然止住了,命算是保住了。風宸匪卻看到花露月停手的那一瞬間把一片花瓣送到了阿蔓手裡。
待到戰雲旗清醒了的時候,就看到躺在床上虛弱的戰肖肖,喜堂發生的事情他也慢慢回憶了起來,
「請問三位是?」
「我們是戰校尉的朋友。」
風宸匪並沒有想著在這個時候來個什麼世子和屬下相認的戲碼,這裡已經夠亂了,何況戰雲旗只見過小時候的他,根本就認不出現在的他。
「肖肖他。。。」
「老將軍放心,戰校尉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無大礙。」
「好,那就好,真是個傻孩子。」
「老將軍,其實我們想知道究竟以前發生過什麼事?那個花妖。。。」朔月掐了某人一把,「不對,花姑娘到底是不是你的老相好。。。」朔月在同一位置又狠狠的來了一下,「不對,是你曾經的心上人?」
黎木青又不是故意說錯話的,只是一時心急,朔月的「懲罰」他可以受著,別人的嘲笑絕對不行,哪怕是一個眼神他也要瞪回去。看著黎木青對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風宸匪懶得跟他計較了,好吧,你眼大,你有理。
「公子不必刻意隱瞞,六月是妖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可那又如何呢?」
戰雲旗說著說著,思緒就慢慢回到了三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