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楓的眉眼淡淡的掃過,隨即站起身,走到冰櫃前,低聲道,「陳小姐想喝些什麼?」
陳官月抿了抿唇,「啤酒吧!和你一樣!」
特地將後面的四個字咬緊,其中的曖昧氣氛陡然增添了許多。
冷炎楓也不說話,拿出一罐啤酒,蓋子拉開朝著陳官月就遞了過去。
「陳小姐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因為是貴賓包廂,每個包廂都配有三個休息室,而冷炎楓這裡,自然是他的專屬休息室,再說因著他這全身冰冷的氣息,其他人也不敢進來,都在外面享受呢,只沒想到陳官月就這麼冒昧的進來了。
如今兩個人都穿著浴袍,這個氛圍未免太過曖昧了點。
「呵呵,沒什麼事情,只是看冷總似乎心情不太好,來陪你談談心!」陳官月說著,紅唇勾起一抹淡笑,瀲灩的目光中露出欽慕的表情。
其實以她的自恃和高傲,是不屑於和安瑜,童夕等人一流用這種手段去魅惑男人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冷炎楓,他是一個極其優秀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值得2所有女人為他瘋狂為他著迷,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
她也會慌,覺得自己把握不住這個男人,但是她願意放下一個公司女總裁的驕傲尊嚴,放下軍長獨女的生分,只安安分分的在他身邊當一個小女人。
她可以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只在她面前溫柔似水,只要他願意。
冷炎楓對於陳官月有意無意的撩撥如何看不出來,他抿了抿唇,再次灌入了一大口的啤酒,微微的站起身道,「陳小姐客氣了,我沒什麼心思,何來談心?我們這麼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似乎不太好,陳小姐還是請回吧!」
陳官月身子一顫,短暫的愣神之後又是深深的後悔。
她太著急了,她這麼耐心隱忍的人怎麼面對這個男人就覺得招架不住,不該的。
萬事都需要一個過程,她不能這麼逼著他,也不能這麼逼著自己,她心底也知道他對自己的這份客氣都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畢竟父親當年對他有過恩澤。
咬了咬唇,她不甘心卻還是笑意融融的站起來道,「好,我先過去了,如果你有什麼心事想談,我願意隨時奉陪!
說完,她站起身,踩著曼妙的步子,婀娜的身形在走到門邊的時候頓了頓,還是起步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元凱和元奎以及沈竹然,甄傑正在另外一個休息室。
元奎看著陳官月出來,不由得擰了擰眉,「這才進去幾分鐘啊,就出來了,是大哥的速度太快,還是壓根就沒做啊!」
元凱聽了眉頭一蹙,「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老大會這麼快麼?老大夜御三女都不成問題,別說一個小小的陳官月,我看是壓根就沒做……」
「咳咳!」旁邊的沈竹然連忙清咳了一聲,而甄傑則是差點把口裡的啤酒給直接噴了,瞧瞧這群人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幸好冷總不再。
「元凱,元二口無遮攔就算了,你怎麼也學著他!」沈竹然咕噥了一句,沒有再說其他的。
這話像是教訓元凱的,但是元凱怎麼聽著就是在痛扁自己似的,不由得撇撇嘴,「我這不是擔心大哥嗎?都是那個臭丫頭害的,沒事笑個什麼笑啊,欠抽!」
「怒極反笑,悲極了也會笑的,我看夜小姐當時雖然在笑,但是心裡卻在滴血!」甄傑陡然說了一句,在場的人都是微微一愣。
「靠,甄傑,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心裡在滴血?那個臭丫頭整個在大哥身邊,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她過的簡直就是公主的日子,難道她還是不知道滿足?」元奎嗷叫了一聲,話語中似有不滿。
甄傑抿了抿唇沒有再言語,沈竹然端起手邊的啤酒又喝了一口,元凱皺著眉頭道,「眼下不是管姓夜的那個小丫頭的事情,大哥才是重點好不好?我看他現在雖然喜怒不形於色的,但是那氣勢分明就是要殺人!」
「要不你犧牲一下,去讓大哥砍兩刀,如果不幸掛了,我們會給你厚葬的!」沈竹然不失時機的調侃了一句,元凱咕噥了一句,沒的聲兒了。
沈竹然繼續喝著手邊的啤酒,眉宇之間確實微微蹙起,這麼多年,他看著冷炎楓一點點的變強變大,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王者的桂冠上,冷炎楓付出了多少,他比誰都清楚。
現在時局基本上算是穩定了,黑幫的許多事物雖然還在做著,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回歸道白道上。
他們合作了這麼多年,腥風血雨都經歷過,那種感情自是不言而喻,所以元奎著急亂說話都是正常的。
在沈竹然的眼裡,冷炎楓雖然表面上無情冷漠,面對很多事情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準確的判斷。
如果說炎皇集團是一件機器的話,冷炎楓就是推動這件機器運動的動力。
他也許什麼都不用做,炎皇集團眉頭就有上千萬的收入,但是如果沒有了他,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會立刻侵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