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楓凝眉,「怎麼動不動就哭了?」
夜初夏搖頭,「沒有,一點兒都沒有,就是覺得身邊有老公,真好!」
冷炎楓將吹風機丟在一邊,她的頭髮還是半幹著,但他覺得她心裡有事,他得問清楚。
伸手抱過她軟綿綿的小身子,他吻她,「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真的沒怎麼……老公你不信我?」
她嘟著小嘴巴,樣子很可愛,眼裡還是閃著淚光的,看著更是一副嬌俏可人的姿態,冷炎楓忍不住的又低頭吻住她。
夜初夏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回應她的吻,翻了個身,這次,他要完完全全的占據著主導,被她折磨著,他甘願。
可是折磨她,他捨不得,所以,他這次是溫柔的。
下半夜,男人沉沉睡去,睡相很滿足,而一直被以為熟睡著的她,沒有睡著。
走的時候還是跟姜奕晨要了安眠藥,但是她不想吃,想清醒點兒,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兒。
她慢慢的,將男人圈在自己腰腹的手拿開,然後緩緩下了床,披了一件外套,打開竹門,走了出去。
而床上的男人,在她腳步聲消失的那一刻,突然睜開了眼睛。
夜晚的風有些微微的涼,月光傾灑,竹影下卻也顯得斑駁了許多,夜初夏走著,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走到一個小河邊,她停下腳步,看著夜色下潺潺流著的溪水,眼中突然濕潤了,哆嗦著小身子站在蹲在那兒,看起來尤其的孱弱可憐。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開始正式的開始了麗江之旅,在麗江古城穿梭者,鞋子踩上青石板上能夠感覺下面有鏤空的感覺,老房子的房檐上掛滿了紅燈籠,一個個的,綿延到很遠,看著很是喜慶。
幾乎走廊沒走一會兒就會有一處休息的地方,青藤椅子,攜著陽光找著,坐在那兒,趴在青石凳子上,看著老人下棋,同時品上一杯雞尾酒,看著穿著花色長裙的男男女女在古城中見證一份份的痴情愛怨。
去麗江客棧,在客棧里喝上一杯咖啡,聊一聊愛情,人生,和往事……
泛舟麗江上,感受清風徐徐,風過無痕,心情恣意。
「老公,我要喝水!」夜初夏對著正在邊上釣魚的冷炎楓道。
元奎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回道,「嫂子,別說話,魚兒都被你嚇跑了!」
夜初夏糾結著眉毛,大聲嚷嚷,「我又沒讓你給我拿水,你叫喚什麼啊!我使喚我老公還有錯了不成?行,你要覺得我使喚不起我自個兒去拿水行了吧!大爺你來當!」
夜初夏說著,氣鼓鼓的就去船艙里自己拿水。
冷炎楓狠狠擰了一眼元奎,丟下魚竿就跟著進了船艙。
元奎鬱悶了,他好似什麼都沒說吧,真的什麼都沒說吧,怎麼就惹事兒了?!
「元二,你以後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元凱在旁邊道。
元奎委屈了,「哥,我怎麼就錯了?之前是誰說非要吃咱親自釣出來的新鮮魚,好嘛,咱在這兒釣了,可是她倒好,在這兒搗亂,一會要水,一會兒要吃蘋果,一會兒要吃栗子的,有這麼折騰的嗎?我已經忍了好久了!」
「別跟我訴苦,你以為就你一人忍的久嗎?再說,要說委屈最委屈的是大哥不假吧,大哥都沒放話兒,你這是操的哪門子的心,被說了,繼續釣魚吧,待會小嫂子說要吃你釣的魚,我看你咋怎!」
元奎哽了,擰著眉頭,委屈的勁兒更濃了,可也不敢說什麼話兒,繼續乖乖的釣魚。
林若在一邊看著,心裡不是滋味,起身離開了,甄傑眉眼閃了閃,卻是沒有動。
冷炎楓走進船艙,看著夜初夏端坐在那裡,一臉氣鼓鼓的樣子,嘆了口氣,將一瓶水遞過去,從身後攬著她,下巴貼在她的肩頭,「好妖兒,別生氣了,水已經給你送來了不是?!」
夜初夏不理他,扭過頭去。
冷炎楓無奈,「妖兒乖,這次都是我的錯,別生我的氣了,咱話干戈為玉帛好了,晚上回去,你要怎麼罰我都行,別生氣了,乖!」
說著,張嘴含住她側邊的小耳垂兒。
夜初夏被他弄得痒痒的,不由得縮著脖子,「呀呀呀,大白天的你耍流氓啊,別碰我!」
「唔,不碰你碰誰啊,你是我老婆……」
夜初夏吐了吐舌頭,將他手中的水接了過來,「流氓老公!」
「蒽,一點兒沒錯,我是流氓的老公!」冷炎楓逗她。
夜初夏臉上一紅,伸手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領,「冷炎楓,你好大的膽子,你敢說我是流氓!」
冷炎楓就勢將她的小身子往懷裡攬著,「好,你不是流氓,我是,我是大流氓,每天每夜都在想著怎麼將我的小妖兒吃掉的打流氓!」
說著,薄薄的唇在她的後頸上啄吻著,不安定的心,怎麼都平復不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