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看向冷炎楓,眉眼之中閃動著什麼,晶亮亮的一片。
林若走離開的時候,冷炎楓親自為她開的門,問她,「什麼時候走?」
林若眼波閃了閃道,「大概,後天吧,所以,明天我想請大家一塊出來玩一玩,給個面子吧,到時候……到時候叫上夜小姐一起吧!」
冷炎楓點了點頭,林若彎起唇角,睫毛已經濕潤了,陡然,他上前一步,抱了一下冷炎楓,在他的耳邊低語,「好了,我該走了!」
說完,她迅速的轉身,以便,不讓冷炎楓發現她眼角掉下的淚滴。
冷炎楓看著林若的背影,伸手按了一下眉心,他好似再一次的,做了一次自私的人。
林若在電梯裡,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掉,但她努力的伸手抹去。
或許,這個決定早就該下了。
原以為背叛了身體的她,總有一天會讓靈魂也跟著背叛,但事實上是,還是做不到徹底的放逐,也做不到那麼坦然的親眼見證他的幸福。
如此,倒不如離開吧。
身體,的確比靈魂誠實,可靈魂比身體,更加恆久。
電梯的門打開,林若從包里拿出墨鏡戴上,在所有人面前,她依舊是那個高貴冷艷的林若,沒有人能褻瀆的女神,高高在上。
坐上自己的車子,向著家中的方向開去,拐彎處,眸光瞟向旁邊的藥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緊了緊,最終一閃而過。
五月二十號早上。
毀姐刷牙洗臉化了妝,打開衣櫃看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休閒緊身皮衣的設計,個別幾件裙子,花色波斯風,許久沒有穿過,想一想,真的很久了吧。
四年,還是五年?
不記得了。
鬼使神差的,毀姐跳了個裹胸的半長裙穿在了身上,又拿了件卡其色皮草小外套穿在外面,然後拿了鑰匙,錢包,手機,出門。
五層,老舊的公寓樓,沒有電梯,每過一個樓梯拐彎口都能看到鄰居放在牆角的一袋袋的垃圾,毀姐平時很少在家,製造的垃圾,甚少。
二樓時,遇到同棟樓的鄰居,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眸光朝他看著,迅速躲閃著走了過去,曾經對她騷擾過,最後胳膊扭傷拖著石膏的胳膊索要賠償,被她用兩千塊錢打發掉的。
她猜想到男人大概是在懷疑她居然也穿裙子,是啊,她這樣的女人,哪兒適合裙子啊,但是今天她還就偏偏穿了!
出了小區的門,正準備招手攔車,一輛黑色悍馬跑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門搖開,她眯著眼睛看過去,「喲,元二先生,兩天不見,氣色挺不錯的嘛!」
「老子氣色錯不錯和你這臭娘們無關,靠,老子現在才發現,上次是被你整了,醫生說我再這麼摔幾次,以後就直接成廢人了,老子成了廢人,元家未來傳宗接代你負責麼?……」
元奎想想這事兒就一肚子的火,眉眼又不自覺的掃了一眼毀姐,「喲,穿的這麼漂亮,是打算去勾搭男人呢?還是勾搭男人呢?不會是想勾搭我吧!」
元奎看著她頗為雄壯的胸脯,呼吸粗了一下,這娘們,挺有料……
「是啊,我就是來勾搭你的,怎麼樣?成功了沒有?」
毀姐一直胳膊墊在車窗上,身子側彎著,胸前的半個圓毫不吝嗇的展現在元奎的面前,讓元奎忍不住的就想去抓一把。
但是,他不敢,這個女人有多厲害,他知道,他可不想被這麼過肩摔了,那是真的疼!
「那個……老子……老子會被你這種女人迷惑住?開玩笑,老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你這樣的過了三十歲的老女人,老子才看不上……」
毀姐眉眼縮了縮,藍色的眼影掃過一抹極淡的憂傷,隨即直起身子道。
「呵呵,逗一逗元二先生罷了,因為元二先生在我眼裡,還真不算個男人,如果是男人,會被我過肩摔,兩次麼?算了,不說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再見!」
毀姐伸手掏出一支煙點上,波斯長裙在風裡掃了一下,配上她棕黑色的肌膚,顯得特別的有韻味,元奎的嘴巴幹了干。
覺得不能這麼放棄了,搞定一個女人而已,多難的事兒?他還就不信了!
乾脆直接下車將那娘們扛起來丟車裡直接帶回家XX個OO@#%#¥……
好,就這麼辦……